裴時寒發現這一招很有用,根據多日的經驗,還是認為溫知言吃軟不吃硬。
就像裴時安所說,多哄一哄。
現在就連一句好溫知言都不敢說,畢竟。。。
是否會違反人設呢。
「乖,你先休息下吧,你也很累了。」
裴時寒哄好了溫知言之後便出門了,房間就剩下溫知言一個人,空曠的房間,仿佛男人的溫存還在。。。
但是卻在逐漸的消失。
好冷,好害怕。。。。
裴時寒,可不可以來我的身邊?
儘管你姓名中帶寒,可給予我的光實在是太多了。
回憶著跟裴時寒的點點滴滴,溫知言覺得胸口好痛。
好想抱抱。。。。
可是,「溫知言」不能說,他也不會說。
又不是沒有過一個人,矯情什麼呢。
以前,我一直是一個人啊。
都說薄唇之人涼薄,可你。。。
為什麼如此痴情呢。
裴時寒去書房找人調查剛才來的人,確實是普普通通的人,跟溫知言之前甚至都沒有見過面。
裴時安倒是吵著要去看溫哥哥,裴時寒給他看了監控,確定人已經睡著了之後,裴時安才沒去。
他整理了思緒之後打算回到溫知言的身邊。
推門而入,發現溫知言的呼吸聲很重,裴時寒皺著眉頭打開檯燈。
發現溫知言臉色很蒼白,並且身體在抖。
一摸額頭發現滾燙,裴時寒就知道溫知言發燒了。
他剛要起身去拿藥跟毛巾給溫知言擦身體,就被人拉住了。
「我好冷。。。。你不要走。」
溫知言迷迷糊糊的拉著裴時寒的手,儘管力氣很小,但是裴時寒有意停下。
他蹲下身,溫柔觸摸著溫知言的頭,他柔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