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忘记了。」
说罢,我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不可能!」
他声量提高不少,我觉得好笑。
于鹤不会也疯了吧?
本公主可不想再为人替身了,于是坐起来,看着他再次重申:「虽然想要你,但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他与我对视数十秒,才把头低下,喃喃道:「确实不是你。。。。。。她不可能像你一般。。。。。。」
于鹤啊于鹤。
是谁说你心性纯良的,怎么每一句话,都能像一把尖刃,稳稳的捅进这颗只为一人跳动过的心脏。
可是他忘了,二公主灵然,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啊。
8
在扬州的第二个月,乱党的活动减少了一些。
我开始附庸风雅,天天拉着于鹤出去听曲。
只是每到一处,他的脸色就暗沉一分。
「不喜欢吗?」
我抿了口茶,故意问他。
台上还演着一折戏,说的是真假公主抢驸马,于鹤的脸都要黑了。
还不止这点,因为我带他所到之处,全是灵清在信中与他提到过的地方。
「喜欢,喜欢极了。」
他咬牙切齿,捏着茶盏的手暴起青筋。
看来真是生气到了极点。
这样的于鹤,也更加鲜活了。
我像是找到了最新的戏弄方式,听着台上那一声声矫揉造作的驸马,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驸马~」
我捏着嗓子学叫了一声,于鹤顿时浑身恶寒。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七仰八翻,一口热茶呛在喉中,眼泪都要逼了出来。
视线朦胧了许久,我才发现于鹤用一种极其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为什么会可怜我,我才不值得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