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地田羽彤晃了晃脑袋,道。
“算了,现在啥也不要想,一切都等我睡醒再说,真是困死了。”
现在的她,可谓是又累又乏。
她现在只想着自己能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作打算。
只是,躺在地上地田羽彤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提醒她,“你还没有劈完柴,不能睡。“
“啊,真是烦死了。”
田羽彤真想,自己为什么不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然,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而不是,满脑子都是“劈柴”、“劈柴”……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安心睡觉。
最终,为了自己能够安心入睡,也为了明天能够有饭吃,她还是坚持坚持。
想到这,田羽彤咬牙拿起斧头站起身,对着木头就是一顿劈、劈、劈……
待劈完柴,已是黄昏,田羽彤再也受不住身上的疲乏,躺在地上便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累了,一切都等她醒了再说吧。
此时,在睡梦中的田羽彤,还不知道自己下药算计王爷地行径在京城已是传遍,甚至在京城外地近邻小县城也略有耳闻,更别说宫内的皇上和太后等人了。
田羽彤更不知道的是,她已是那些喜欢锦王爷的女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地对象。
“这田家大小姐真的是太不要脸了,居然敢设计锦王爷。”
“她以为她这么做,王爷就会娶她做王妃了吗?”
“我呸,就她那德行,也配!”
“就是,我听说田丞相知道这事后,气的都与她断绝关父女关系了呢,就连锦王爷,也是恨不得掐死她呢。”
“呵呵,活该。”
“就她那样的,就该以死谢罪。”
“可惜,老天不开眼,没让她死在今日。”
“还不是因为她太有心机了,锦王爷没有找到证据证明算计之人是她,所以这才没有动手杀了她。”
“我看哪,就她那恬不知耻的行径,就该浸猪笼。”
“没错,她做的事,实在是不要脸,简直不配为人,就该浸猪笼,以死谢罪。”
……
几人左一句,有一语的,说的是热火朝天。
一个个骂声一片,好似田羽彤真的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般,让人心生嫌弃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