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华大惊失色的放下锄头,甚至来不及询问怎么回事,赶紧冲上前把叶忠顺拦住了。
叶忠顺气喘吁吁的,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余氏夫妻二人总算趁机按住了叶忠顺手里的木棍,把他制服了。
“老三,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你大哥!”叶忠义恨不得拿着木棍抽叶忠顺一顿,可现在,他浑身疼痛,全身上下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
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去打叶忠顺。
“爹,娘,这咋回事啊?”
叶元华看着后面被烧的狼藉不堪的院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余老太,还有眼前两个脸肿的如猪头的爹娘,一时之间,头如斗大!
他不过是因着家里的土豆种子太多,想着去开荒种地,结果去了现附近的地都被人种了,只得在山坳那边开荒。
一干就干到中午,肚子饿了准备回来吃饭,结果在后山边看到了躺在那里睡觉的叶元奇,就把他喊了回来。
谁能告诉他,眼前的一切真的不是梦吗?
叶忠顺好不容易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才抱怨道:“大哥,你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吓死我了,还以为这黑虎寨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你的身。”
叶忠义咬牙切齿的说:“所以,你就公报私仇,用木棍打我?”
“大哥,你这可误会我了,那不是有老人说,雷击木可以辟邪吗?你看这木棍是救过火的,雷击就会引起火,我想着,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啊!”
叶忠顺接着又嘟囔一句:“谁让你好好的说话突然就性情大变,我记得你以前对待家人都挺好的,这样不得不让人怀疑啊,毕竟,二哥死都死了,还能回来!”
“呵呵,你倒是会扯。”叶忠义疼得龇牙咧嘴,再没力气理他半分。
叶忠义坐着休息,叶元华则带着叶元奇把扔出来的被褥和包裹收拾好,把余老太暂时放在被褥上,去找了老大夫过来医治受伤的几个人。
接着又和叶忠顺去找大当家的,暂时各找了间小破屋安顿。
这两间茅草屋是冬季堆柴火用的,破烂不堪,比起露天就好那么一点点。
一个在东坊,一个在西坊。
叶忠义全身疼,动弹不了,虽然他很想去东坊,但是这边一溜须的伤员,只得作罢。
叶忠顺没什么伤,带着田氏和两个孩子,背着被褥和包裹就去了东坊。
东坊这边,大磊子带着人帮着叶黎把做好的饭菜还有拿出来的锅碗瓢盆,被褥啥的搬到了林婶子家的院子里。
“磊子大哥,还有各位邻居们,谢谢你啊,这些东西多亏你们帮忙,不然我和我娘可要搬好几趟了。”
叶黎真诚的道谢,刚才现着火,她把东西收到空间以后,就找了个平稳的地方又把这些全部拿出来。
大磊子就带着人过来帮忙,林婶子坚决邀请叶黎他们一家暂时住到她家去。
她家院子够大,有足够的地方放葛根粉,房间挤一挤,叶黎母女三人睡得地方还是有的。
“婶子,多谢你们收留我们。”
“说啥谢不谢的,叶姑娘,你这样说就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