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怎么敢?”
些许泪花模糊了视线,他捂住眼睛,抽出长剑毫无章法地挥舞。
而此时,妮可早已侧移到亨利视野缺损的一侧,一脚踢在他膝盖后方。
亨利一个踉跄,力将妮可推开。他将长剑举过头顶,蓄势待,金属表面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气劲,那正是身为骑士的证明。
从这一架势能衍生出种种变招,妮可很难猜中他的意图。
她不敢冒这个险,只能连连后撤,一边拉开距离,一边寻找能作为武器的物品。
亨利伸直手臂,让剑尖时刻指向妮可的胸膛,稳步进逼,不断压缩着她的活动空间。
背上传来坚硬的触感,身后便是一长列高墙似的书架,妮可已经无路可退。
迎着锋利的剑锋,妮可突然摊开手掌,亮出一条浸湿的白色手帕,冷笑道,
“你早已经中毒了,刚刚的一掌可没那么简单。药物通过黏膜进入体内,泪流不止只是早期症状,现在……还有三秒……”
“三”
“二”
“一……”
随着妮可平静冷酷的读秒声,亨利也不可抑制地紧张起来。
他出一声怒吼,急于抢攻,仿佛想压过她的声音,反而被妮可抓住破绽。
妮可俯身躲过突刺,用手帕捂住亨利的口鼻,同时卡住他的脖子,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按在喉结两侧的颈动脉窦上。
高浓度的七氟丙烷在肺循环里奔驰,眩晕像重锤一般砸在亨利头顶。
在药物和低血压的双重打击下,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挥剑的力道和敏捷都大不如前。
“唔啊……你这婊子……骗子!”
妮可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圆桌上,翘起一条腿,看着他栽倒至地,
“你说错了,我从不骗人。还有,你的剑不错,现在它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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