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家里出事的消息,柳书棋疲倦地赶回来已是两天后,还没到病房就听到里面的人在骂街。
“夏雨季那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还骂书棋不是男人,说什么她自从进了夏家后书棋就再没碰过她。”
“早就说让书棋和那个女人离婚了,她闹的笑话还少吗?”
“这夏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妈这件事情不能那么算了。”
“那边出报告了,夏雨季确实怀孕一个月了,但书棋出差三个月,这时间对不上。”
“反正不是我们柳家的,这毒妇,竟然敢拿刀子伤人,若不是我们过来及时,她还打算拔了妈的氧气管!”
忍着那些愤怒,柳书棋走进病房,柳父道:“书棋你终于回来了,家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爸,妈好些了吗?”
“医生说脱离生命危险了,刚刚睡下。”
看着病历,柳书棋只能说自己老妈有惊无险,因为夏雨季捅的地方大部分是脂肪部分。
“那边已经在采集证据了,水果刀上有夏雨季的指纹,地上的鞋印、街角的监控等等都指向了她。”
柳书棋拿着单子,红着眼问:“爸,那个女人呢!”
“昨天被抓走了,我和你姐他们一起进来就看到夏雨季在拔你妈的氧气管。”
“贱人。”
柳父拍了拍柳书棋的肩膀,问道:“书棋,和爸说说,当初你和夏雨季怎么就突然结婚了。”
说起这个不幸的婚姻,柳书棋把憋屈多年的委屈说出来:“是意外,是夏家人的布局。”
“怎么回事?”
“姜毅远结婚那天,我被骗到了店里,和夏雨季发生了意外。”
“欸,当初你怎么不说呢!”
“那个时候爸你和夏家有合作,姐姐和姐夫他们也需要一些关系,而夏雨季那些人是提前做足准备的。”
“那……不行,你要去做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柳书棋知道柳父这句话的意思,立刻说道:“爸,孩子是我的,那项技术在国内出来后我立刻弄了。”
柳父了然,说:“难怪得几年前你就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了,这样也好,有那种母亲是孩子的一种耻辱。”
“爸,我忍夏家很久了。”
柳父看着柳书棋,认真说:“我给你们报仇,毕竟我也不想忍了。”
姜家鱼塘边……
“爸,这鱼太大了,我抱不动!”
“新奕你拦住那条金色的大鱼啊!”
“在你后面啊!”
扑通!
一条大鲢鱼跳过姜新奕的手,游到了另外一边,里面的一群青少年又开始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