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有些开裂,在流血。
“怎么搞的,已经好几天了,伤口还没愈合?”宁曦细眉拧起,眼神带着极浅极浅的责怪,“王爷应该着人跟我说一声的。”
“本王已经叨扰郡主太多,实在是……”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王爷莫要再见外。”她眉心紧蹙,配上清冷的容颜,更显得严肃。
景瑢嗯了一声。
简单处理过伤口,宁曦将脏了的布条扔掉,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包扎布料,最后盯上了景瑢的衣裳。
一尘不染的白裳,和包伤口的布条还真是像。
但一想起上回强迫人家穿别人衣衫的事,宁曦一阵心虚。
最后她还是背过身,撕了自己的里衣的袖口。
屋内本就很静,布料撕裂的声音异常刺耳,气氛平添一丝诡异。
墙面时不时传来摩擦声和碰撞声,隔壁似乎正忙着大事。
宁曦低头给他包扎,景瑢虽然看着孱弱,但手臂上的肌肉却还不少,碰着都是硬的。
。。。
“疼吗?”感受到头顶的呼吸声,宁曦关切道。
景瑢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壁却先抢答。
“哎呦!疼呀,轻点!”女人娇嗔又带着呻吟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墙都挡不住。
宁曦的耳根瞬间烧得通红,景瑢看在眼里,唇角轻扬一瞬。
“不疼。”他语气带着玩味。
宁曦闷头包扎,一声不吭。
隔壁的对话在继续。
“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奴家不理你了!”
“怎么,你不喜欢?”
“讨厌!”
“……”
逼仄的空间内,气氛愈加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