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爬床之前,每天就呆在司贺祎身边,真真正正用她干的活微乎其微。 现在这日子比起以前没有好,只有坏。
她想着。
悲伤的情绪冲昏头脑,她伸手掐司贺祎的腰。
一身肌肉块,她掐不动。就更生气了。
司贺祎赶紧捞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
什么话都说出口了,看阿庄没有一点缓和的迹象,他也着急。
余光中他看到刚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红梅。
他放下阿庄,两步并一步伸手够过来那几支红梅。
那枝头花似乎被这动作惊到了,簌簌地落下来几瓣,几抹艳色在地上格外显眼。
……
当枝条抽在司贺祎身上的时候,阿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手里的梅花枝变得格外烫手,阿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没用力,但是司贺祎身上也泛起了红痕,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点也不疼,眼睛亮地看着阿庄。
“别生气,想打就打我吧。”
他说着,想去牵阿庄的手,被她先一步避开了。
她又用力地抽了几下,司贺祎嘴里呜呜地喊着。
不像是疼了,像是爽了。
他此刻跪坐在地上,面对阿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大包。
阿庄多看一眼就要晕过去了。
她前倾身体,用枝头隔着裤子点司贺祎的阳物。
“不知廉耻。”
花瓣落在他身上和裤子上,说不出来的勾人。
他嘴里说着让阿庄惩罚他,做着伏低做小的表情,眼神中尽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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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男人。
阿庄反应过来,已经是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