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愣愣地看他,觉得他有一点奇怪。
他的手不也在水里吗?
她摇了摇头。
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来的尴尬。
期宴着急地又找了一个话题,问她你身上还酸吗。
听到这个,阿庄就反应过来了,期宴这是在担心她啊。 她笑着摇头,很崇拜地看着期宴:“一点都不难受了,很舒服。”
每每这个时候期宴都不太好意思跟她对视,阿庄的眼神好像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可是他只是做了对于他微不足道的一件事而已。
他忍着扭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也忘了他的手刚从水里拿出来。
湿漉漉的触感到底也是有些不舒服的,她小声叫出来。
向后退了几步。
期宴表情呆愣地愣在原地,连道歉都忘了说。
最后就是阿庄把头洗了。
坐在院子里,阿庄拿着帕子默默狡着头。
时候不算冷,她坐在院子里也希望头能干的快一点。
期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她似有预感地回头,撞进一双满怀歉意的眸子,如果说她本来还有一丝生气,那么现在也都烟消云散了。
“我来帮你吧。”他主动请缨。
阿庄才吧帕子递进他手里,假装生气地回头,凶巴巴地问:“干嘛那么做?”
他有口难言,苦涩涩地开口:“有只小虫子,我想帮你拍走。”
女孩笑出声来,清泠泠地笑声传进他耳朵里,他微微松口气。
没生气就好。
他轻柔地为她拧着丝,她头微微黄,想来是小时候没有营养。
两人之间岁月静好。
就在此刻,院门被人推开,随之而来地是一声清脆。
“师兄,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