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
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心里,一口含住了柔软的贝肉,汲取水分,像是沙漠旅人珍惜来之不易的水分。
厚实的舌头伸进水洞之中,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让他兴奋的味道,他细致地舔弄他能触及的角落。
阿庄只觉得他舌头长得惊人,舌头也粗糙得很,磨过她的穴肉带来更多的快感,蜜水似泉水般止不停。
她的灵魂似乎都被吸出来了。
她似江上渡舟,期宴就如同江神,把控着她的沉浮。
她的腿圈住期宴的脖子,期宴半跪于地,她腰下的部分都在榻外,期宴是她唯一的依托。
他的手捧着她的小翘臀,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臀肉。
甜腻腻的逼水尽数进了他嘴里,抬起头,他唇边蔓着淫靡的水光。
眼波流转,面上愉色。痴痴地盯着阿庄那张迷离的脸。
黄色的烛火明明暗暗,不甚清楚,给两人之间填了一份暧昧。
他抱着阿庄的下半身把她往床上送,他低头轻轻嗅着阿庄的味道,从穴口处闻到胸乳处,这番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气息打过的地方都如同着了火。
阿庄领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奶子,滑滑软软的,是期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触觉。
迄今为止,他也是一只没吃过腥的处男小狐狸而已。
身下硬得不行,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自己撸动着直挺挺硬着的阳具。
阿庄瞅见不仅吸气,好大。
他莹白的手跟身下的通红的肉棒形成极大的反差,龟头有鸡蛋那样大,青筋遍布,就连阴囊都极有分量地垂在下方。
阿庄咽了一口吐沫,她都能想象到这东西插进来,该是有多么快乐。
她支起身子,伸着手摸上了那耀武扬威的大家伙。
整根家伙抖了一下,龟头的小孔激动地吐出液体。
阿庄惊讶于他的敏感,上下撸动起来。
“啊……”
期宴呻吟出声。
好舒服,她的小手好舒服。
期宴挺着腰,感受着这种快乐传遍身体。
他毫不掩饰地叫,阿庄感觉自己又湿了,他怎么叫得这么骚啊。
忍不住了,干他。 阿庄咬牙恨恨地想。
她撒手,躺下一气呵成。
自己抱起两条腿,把透着水光的骚穴冲向期宴。
“操进来。”
在被磨得心猿意马以后,阿庄体内的情欲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程度。
她以为期宴是故意的,便放软了声音,小屁股在他腹部打圈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