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收回手,期宴面上通红。
“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庄看着他,或是她眼中有水雾,看着期宴也是雾雾的。
“期宴,我很热。”她认真的说,她似乎又清醒了。来回的变换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便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榻上本就不大,一个人还硬往上凑,避免不了接触。
快蹬下鞋子,阿庄半跪地榻沿。
她抓着期宴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探,度之快,迟钝的他还没反应过来,离高挺不到一掌距离的时候,阿庄停下动作。
“摸错了…”她反应过来。
带着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脸,阿庄是典型的鹅蛋脸,潮红似胭脂点缀,眼中眸光流转更甚,水雾迷蒙,似烟雨画圈让人留连。
期宴痴了一下。
她杏眸微眯,“是不是热了?”呢喃间,她把脸在期宴手上蹭了蹭,丝凌乱,他的手很大,拇指抵在她唇角。
一呼一吸间带着暧昧的气息。
空气中暧昧的气味盖过了浓郁的草药味道。
期宴实在想不到阿庄怎么就骑在他身上了。
他正正地靠贴着墙,长腿直直的伸着,僵硬地像一个木偶。
阿庄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直起身体,她低头看着期宴。
柔软的手掰着他的头让他抬头看,两人对视。
阿庄的手点着他的鼻子,嘴,最后落在他的下巴上。
桎梏着,揉弄着。
他从来不知道阿庄会有这种眼神,侵略着探索他的一切。
那只手顺着他的脖颈滑进他的衣服。精致的锁骨,柔韧的胸膛,被她轻轻略过。
她坐下来了,坐在她的腿上。
初秋的衣服并不厚重,他可以切切实实地感受着从她身体传来的炙热。
解开外衣,她把期宴的上半身脱的灵光,一身细白的肌肉,并不魁梧,却不失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