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像极了犯错误时的小火。
“只…记得名字了。”
磕磕巴巴吐出来了,又快地低下头,掩盖慌 乱的神情。
别说男人不信,她自己都不想相信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人。
头顶上的男人轻笑了一下。意料之外的,突然觉得头上被揉了一下。
比小火的毛柔软些。期宴想。
怔怔地接过裙子,看期宴打算拂袖离去。仿佛刚才那一触即逝的触感是幻觉。
直到期宴走出门,她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本来想着问问沐浴的事,但是期宴说她手上的伤不能沾水。那就只能再忍两天了。
看着接过来的衣裙她缓缓站了起身。
下半身的潮意粘着亵裤。阿庄忍不住皱眉,轻拍了一下外阴处,“流这么多水,真烦。”
被强行用水涮了一下的小火终于在太阳底下晾干了。
它烦躁地甩着毛,一双圆圆的狐狸眼幽怨地瞄着刚才粗暴地把它按在木桶里洗的恶人。
“干嘛这么看着我?”正端坐在它旁边,感受着小火的目光,期宴淡淡开口。
侧身把它抱起来,揉着它的毛。
小火知道什么,只知道被揉的舒服了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她像你,弱小无力,怪可怜的,外面的世道给她皮剥了几层都不够。”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突然他转头看了看四处,阿庄在屋子里没出来,他突然把小火翻了个面,肚皮朝天,禁锢住它的小爪子,小火好似已经习以为常,狐狸尾巴扫了几下不动了。
期宴将脸埋在它软软的肚子里来回蹭了一下。
小火被他来回洗过,全是药香。
抬起头来,丝凌乱,耳根微红。面上带着笑意,如初雪微融化,春光乍泄。
他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