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快到了。
她仰着头,全身麻,要不是期宴搂着她的腰,她就软啪啪地倒下去了。
紧接着,她全身抖动,抵达巅峰。
大股水流直直地泄出,期宴正好拔出来,被榻被水流洇湿。
阿庄喘粗气,她又被期宴拽了起来,她的背部贴紧他的前胸。
期宴伸手把着她的头,两人又开始亲吻起来。 肿胀的阳物从下方插进去,胸部又被重新怜惜。
期宴开始接着动作。
刚高潮完的穴里更湿更滑,穴肉无意识地亲吻着他。
此刻便是人间极乐。
他伸手抚摸起阿庄的阴蒂,沾上淫水,它变得滑溜溜的,被人一下子捏住,来回摩擦。
刚高潮完的阿庄可受不了这个刺激,最敏感的地方都人侵犯。
她爽地头皮麻。
期宴的小腹顶着她柔软的屁股,滚烫的肉棒,跳动的青筋,他温暖的手。
都催化着情欲绵延。
他们俩第一次用这个动作,期宴每次深入都能碰到宫口,她有一种几乎要被戳穿的可怕幻觉。
她下了心,开始故意地缩紧穴肉。
效果很好,期宴不自控地喘息。
“别吸。”他开口。
“我没有啊。”她假装委屈巴巴地说。
奶子突然就被轻拍了一下,她气不过,又开始之前的动作。
他又开始力抽插,手大力摩擦她的阴蒂。
这下,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白光一闪而过,期宴最后也抵着子宫,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