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伯为何一言不?”
张辅面容刚毅不怒自威,只是淡淡地瞥了李弘壁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张辅面容刚毅不怒自威,只是淡淡地瞥了李弘壁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嗯,不屑与纨绔子弟交谈。
李弘壁碰了颗软钉子,也丝毫不以为意。
没办法,谁让他亲爹是李景隆呢?
顶着这么一个名头,可想而知众将对他的初印象能好到哪儿去?
“信安伯,弘壁倒是觉得,这仗肯定打不起来!”
“哦?”张辅终于来了些兴,“为什么这么说?”
“原因有很多啊!”李弘壁笑了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粮草问题。”
“大明刚刚经历了一场长达四年的血腥鏖战,已然是元气大伤,皇帝陛下就算再有心,也不可能会在此刻出兵,否则会天下不宁!”
张辅深深地看了李弘壁一眼,笑道:“你倒是比你爹要强多了!”
“信安伯这是在夸赞弘壁吗?”李弘壁笑呵呵地拱了拱手。
他这姿态,倒是给张辅整不会了。
正当这个时候,太监亦失哈赶了过来。
“诸位将军,天子御架已至辕门外!”
众将神情一紧,丘福整了整身上的铠甲,冷声肃然道:“诸位,随老夫迎天子御驾。”
众将随即来到辕门外站立。
李弘壁这时才现,朱勇、丘松、顾兴祖等勋贵子弟也全都来了。
只不过他们都被拦在了军营外面,没有资格进去。
见到李弘壁从军营里面出来,还跟丘福、朱能等军方大将有说有笑,一众勋贵子弟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的老天爷啊,那不是草包李景隆的儿子吗?
他什么时候跟淇国公和成国公这么熟了?
难不成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一众勋贵子弟百思不得其解。
三小只却是颇为兴奋,满脸的与有荣焉!
因为那可是他们的恩师李弘壁啊!
不一会儿,天子御架来了。
远处可见旌旗飘展,羽林卫执戟当先,禁军后面是一队队宦官宫女,捧着天子出行的仪仗用具。
一乘巨大的金黄色车辇出现在众人视线内,车辇后面朝臣扈从如云,道路两旁行人商贾皆远避跪地行拜礼。
车辇至辕门外停下,丘福朱能等一众将领纷纷上前站立行礼。
李弘壁这些勋贵子弟则属于第二梯队,老老实实地站在将领后面,跟着躬身行礼。
朱棣龙行虎步地走下车辇,笑道:“此地不是朝堂,你们这些家伙就不必多礼了,一切按照军中规矩来!”
这是皇帝陛下在安抚臣子,活跃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