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已经放在了对方脖颈两侧,只需要一个念头,她用这具缩小了的躯体依然能杀了对方。
“真不像你啊,一点警惕性都没留吗?”
她看着对方的脸,即使年幼,但依然能看出对方的特征。
“还是说,在等我吗?”
她放弃了,我抱住了她深爱的人,哪怕已经互相伤害了无数次。
“就交给你了,无论你想做什么,哪怕是杀了我。”
她闭上眼睛,她终究是选择了放弃。
“你在做什么啊?”
温暖的,不含有杂质的童声响起,带着大量的疑惑。
她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住了,但却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有什么东西不对,刚刚她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有继续想下去。
她不敢看对方的脸,把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床单里,甚至希望对方能主动告诉她,为什么这么做。
或者,干脆的杀死她。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但是那幼女说出来让她彻底绝望的话。
明明我已经选择宽恕你了。
她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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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大。”
在炎热的卡兹戴尔也带着兜帽的博士,对着自己办公室里刚刚一进来就关掉空调的不来客问着。
“博士,啊,我也有一个问题想听听你的答案。”
犹大把遥控器塞进自己的随身小包里,完全不在意博士带有鄙视含义的目光。
“如果你是想问我关于兜帽的问题的话,还是请回吧。”
博士随手打开办公桌旁边的风扇,头也不抬的继续作者工作,一边说着。
“当然不是,虽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我仍然想听听您的想法。”
“哦?”
博士放下了笔,想要听听犹大想要说什么。
“就是说啊,如果您只需要杀死一个特殊的感染者,就有根治矿石病的可能,您会怎么做。”
她的语气就像讨论晚饭吃什么的小学生一样。
“当然会杀掉,这有什么可犹豫的。”
同样的语气。
“注意哦,只是可能,您真的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