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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小说>重生后成了陛下的心尖宠 > 第62頁(第1页)

第62頁(第1页)

所以年例銀的事,上至皇帝,下至百官,沒有一個人想出這筆錢。

但不出又不行。若是不出,邊防重鎮無法運轉,屆時若是韃靼衝破防線直入中原怎麼辦?

若是不出這筆銀子,江清山會不會認為朝廷可以薄待?認為朝廷忌憚他,生出不滿甚至不臣之心?若真的引起邊關將士不滿,產生的後果又有誰能承擔的起?

一樁樁一件件早就使的趙氓之如鯁在喉寢食難安,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怨恨韃靼狼子野心覬覦中原,還是該煩江清山功高蓋主鋒芒畢露。

打心眼裡,趙氓之是不願出這筆錢的,因為這錢一出,便會直接影響他的日子,以後將會過的非常拮据。但是若是不出。。。。。。總得想辦法找出個合適的藉口,讓滿朝文武乃至邊關將士都無話可說。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趙允瑞的一番話將他點醒。大慶建朝初期,軍費幾本是自給自足的,軍餉的大部分由軍的屯田收入支給,只有遇到邊防屯田入不敷出的時候,才會由朝廷發放。

若是連年征戰,延濂自然只能指望朝廷的年例銀。但恰恰是前兩年延濂休戰了!

兩年休戰,屯田收入自然不菲。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再給年例銀?

想到這兒,趙氓之精神一震,伸手壓了壓吵鬧的朝堂,沉聲道:「年例銀之事自高宗之後才有,當時高宗意為貼補軍餉,犒勞三軍而已,從來不曾成為必須規定。延濂有兩年屯田收入,再找朝廷索要年例銀,那便只能加重賦稅,此舉更加得不償失。邊關將士鎮守邊關朕體諒他們的辛苦,但百姓勞作就不辛苦了嗎?若是邊關無以為繼,朕覺不會推脫,但延濂明明還有屯田,還跟朝廷身後,未免有些過了。」

趙氓之這一番話一出,朝堂就靜了下來。

趙霜酒沒想到趙氓之竟然會以屯田來說事。不錯,當初大慶建朝時屯田確實能維持軍支,但這都多少年過去了?若是屯田能維持軍支,怎會有年例銀這一說法?趙氓之卻擺出祖宗家法來推脫支付年例銀,他是真不怕寒了將士們的心啊!

趙霜酒心底冷笑不止,看著趙氓之那青灰的臉,已經連全解都不想再多說一句。他自然明白趙氓之為什麼會這樣,說到底不就是忌憚江清山,又捨不得銀子嗎?

但他下了這麼大的功夫,怎麼會讓趙氓之這麼輕飄飄的用『屯田』就打發了?

下了朝,上了馬車,趙霜酒上了馬車,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召來魏忠,冷冷的吩咐:「給他傳話,說服皇上給延濂發放年例銀,若能辦到,本王允他入朝參政。」

魏忠頓了頓,恭敬的應了一聲,絲毫沒有多問一句。

朝堂上,因趙氓之的那番話,文武百官都明白了趙氓之的意思,之後上朝便沒人再提年例銀事。但心裡也都有數,延濂是拿不到這筆銀子了。

眼看年關將至,卻突然出現了轉機。

這日天色微熹,趙氓之正摟著年輕貌美的妃嬪睡著,廖鴻燈輕輕的敲了敲寢殿的門。「皇上,皇上?」

趙氓之眉眼間帶著明顯的不耐:「幹什麼?」

「羅浮仙人求見,說有急事稟報您。」廖鴻燈小心翼翼道。

趙氓之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天色:「他有什麼急事非要這個時候說?再晚一個時辰天就亮了,天亮之後再說不行嗎?」

廖鴻燈沒敢吭聲。

不過趙氓之雖然抱怨,不過還是坐起身子,披上外衣,忍著不耐到:「讓他到偏殿等朕,朕這就過去。」

「是。」

趙氓之批好衣裳,去了偏殿,進去之後還沒開口,就見到原本道骨仙風的羅浮子頭髮凌亂臉色慘白神色慌張,嘴角甚至還帶著血跡。

趙氓之心裡莫名一沉,「仙師這麼急著見朕,可是有什麼要事?」

羅浮子忙站起身子,踉蹌著要給趙氓之行禮,趙氓之見他狀態實在太差,便扶住了他:「仙師不必多禮。」

羅浮子咽了口唾沫,也沒堅持,而是用慌亂的語氣對趙氓之道:「皇上,貧道昨夜夜觀天象,發現了大事!」

趙氓之咯噔一下,忙問道:「什麼大事?」

「昨夜漫天繁星,臣夜觀天象,發現帝星暗淡無光,似是被皎月奪取光芒,貧道受皇上所邀,自然要為皇上分憂,於是卜卦算天機,發現。。。。。。」

羅浮子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發現帝星暗淡的原因乃是觸怒天道,故而被皎月奪取光芒。貧道施法窺探天機,卻被天道發現,貧道受了內傷,雖較為嚴重,不過療養些時日就好。如今最重要的是要解決帝星暗淡之事。」

一聽到事關自己,趙氓之的神色也變了,「仙師可算出朕是因何原因觸怒天道,這才讓天道降下天罰?」

羅浮子嘆息了一口氣,輕輕搖頭:「貧道修為尚欠,並沒有窺探到真正原因。」

趙氓之臉色都青了。

羅浮子見狀這才繼續道:「不過也不是一無所獲,貧道發現皇上觸怒天道的原因不在京城,而在源諸。」

源諸。。。。。。源諸。。。。。。。延濂!趙氓之精神一震,忙問道:「可是因為延濂的年例銀之事朕做的不好,這才觸怒天道?」

羅浮子搖了搖頭:「貧道未曾過問過朝事,並不清楚前因後果,貧道只窺探到了這一點,餘下的便不清楚了,還是得皇上自己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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