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霜酒放下茶杯,靠在身側的靠枕上,緩緩閉目養神,語氣淡漠:「不用管他。」
見他這麼說,魏忠也放下心來,「奴才明白了。」
很快,馬車就到了翊王府,沒在大門口停,而是直接進了翊王府。
待馬車停下,趙霜酒正要下車,馬車簾被人掀開,接著一張白淨的臉探了進來,「殿下?下車嗎?」正是江韶。
一看到江韶的臉,趙霜酒心頭原本陰鷙的情緒突然就散開了,他的嘴角不自覺就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來,驚訝道:「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聽下面的人說你回來了,想著我反正也沒事兒,就過來接你。」說著,還朝趙霜酒伸出手,又問了一遍:「殿下下車嗎?」
趙霜酒嘴角的笑擴大,一把握住了江韶的手,「自然。」說著,順著江韶的手就下了車。
剛一下車,江韶動了動鼻子,看向趙霜酒:「殿下喝了酒?」
趙霜酒笑了下,順勢就靠在了江韶的身子上,語氣帶著慵懶:「是啊,頭有點兒暈,你扶著我點兒。」
江韶忙扶住他,然後轉頭對魏忠道:「麻煩公公讓膳房的人備碗醒酒湯。」
魏忠對趙霜酒裝醉的樣子已經見怪不怪,聞言從善如流的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留下趙霜酒跟江韶兩人打情罵俏。
可惜這是江韶自己都不知道的打情罵俏。
趙霜酒人雖看著瘦,但比江韶高了足有一頭,好在江韶是武將,力氣不小,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扶的住趙霜酒。踉蹌的扶著趙霜酒回了臥房,江韶額頭都出汗了,摸了一把頭上的汗,又喊了一聲:「來人!」
許潤聽見動靜忙上前:「小將軍。」
「備點清水,王爺喝多了,我幫他擦擦。」
許潤應了一聲,正要離開,趙霜酒眼神迷離的坐起身子,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醉態,「準備熱水,本王要。。。。。。沐浴。」
許潤看了一眼江韶,又忙應了一聲,這才退下。
江韶有些無奈:「殿下,你喝多了,站都站不穩,如何沐浴?」
「你。。。。。。你給我洗。」說完,趙霜酒一把抱住江韶的腰,頭貼在江韶的腰腹,輕輕蹭著。
一瞬間,江韶的汗毛都要炸開了一樣,他強忍住推開趙霜酒的欲望,「我。。。。。。我不行,我沒給人洗過,我讓侍女給你洗。」
「不要。」趙霜酒微眯著眼,定定的看著江韶:「我只要你。。。。。。誰都不要,我只要你。。。。。。」
說完,又把頭埋了下去,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江韶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許潤已經讓人把浴桶和熱水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