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目光转动,如刀锋一般扫过那些将校:“你们再告诉我,谁敢不服!?”
阎成无言以对。
将校们也只能低头。
皇甫龙庭目光闪烁,盯着周彻,宛如初识。
“怎么,回答不上来?”
周彻冷笑,道:“回答不上来,那本殿下替你回答!”
“老五富可敌国,手眼通天,在河东只怕也有不少线人。”
“他差人联络郭镇岳,与他约定好今夜突袭邙山。”
“而老二又是你背后之人,必是他授命于你,让你今日提前移营。”
“待邙山战起,你只需在此旁观,明早过去替我收尸。”
“随后,河东贼会撇下一些尸体、或者干脆砍下一些苦力的人头,作为你的战功。”
“到了那时,朝堂之上,老二老五出面做保,谁又会为了一个没有多少人脉的六皇子,去杀害你这有功之臣呢?”
阎成身体一震!
继而,他僵硬一笑:“殿下说笑了。”
“说笑?!”
周彻冷呵一声:“我告诉你,这件事你瞒不过去!”
“你们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提前设防,还挡住了河东贼的猛攻,并轻骑逃出。”
“本殿下没死,哪怕今夜邙山上其他人死绝了!”
“明日到了殿上,哪怕你们的谎扯出花来,今夜的事也必须有人背锅。”
“你说,这个背锅去死的人,会是老二还是老五,亦或者是你呢?”
阎成心中,惊涛骇浪。
畏惧出现的刹那,便被他强压下去!
此刻,他摆出正色姿态,向周彻拱手:“末将失于调度,责任不容推脱,这便去调集各部,即刻兵邙山!”……
此刻,他摆出正色姿态,向周彻拱手:“末将失于调度,责任不容推脱,这便去调集各部,即刻兵邙山!”
说完,他便往帐外走去。
铿!
九歌再次出鞘,压在他咽喉位置。
帐中将校,纷纷拔刀。
阎成本人,也是表情一变:“殿下这是何意?”
周彻瞥了帐中其余人一眼:“先让你的人把刀丢了。”
“如果他们拔刀是为了对付你,那有本殿下一口剑足矣,他们的不需要。”
“如果是拔刀对付我,嗯?!”
说着,剑锋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