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查宋溪微,你查个女人——难道,他这么快就交了新女朋友?”荆铬咬牙,“这下我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他日前在网上看到有网友爆料,宋溪微经过逼婚跳楼事件后,已经搬离了之前住的地方。他在直播间里回应,说是不想被媒体和一些好事的私生粉打扰,也是对过去那段感情的告别,所以才搬了。不过网络无孔不入,暴露他新住址的新闻前后脚出来。
那是一个高档小区,管理严格,非业主很难混进去。好巧不巧,喻春雨就住那个小区。喻春雨是荆铬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死党,帮荆铬查宋溪微,责无旁贷啊。
“别急,这女的大有来头。”喻春雨扫描图片,立即出现很多词条,以及吸引眼球的相关标题。喻春雨随便点开一个。“她叫林芬,很多年前只是一个南下打工的洗脚妹,后来嫁给了一个金店大富商。金店大富商和她结婚的时候已经七十多岁了,重病缠身的那种。林芬照顾富商,把富商体体面面送走了,也没跟富商子女争财产,只要了两家中等规模的金店,后来就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了。”
荆铬:“她在宋溪微家里过夜了没?”
“过了,上周几乎隔一天就去。”喻春雨又调出两张照片,指给宋溪微看,“她每次去都提着大包小包,还帮宋溪微洗衣服、做饭。”
照片中的女人穿着围圈,虽然距离很远,看不清面容,但是从身材判断,是林芬无疑。
荆铬:“有这些照片就够了,你给我。”
喻春雨收起手机:“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富婆竟然去照顾一个破画家饮食起居?”
“不关心,不重要。”
“你可不像你了。你这人,从小就城府深,总是打人七寸,这次为了你那个姐姐······”
荆铬猛然抬头,虽然戴着墨镜,仍能看到他剑眉一挑,怒意和寒意逼面而来。他不喜欢别人看他是管瞳弟弟的身份。
“这么凶干什么!”
“你还说我打人七寸,你这是逮到我的七寸打,还不准我还击。”荆铬没好气。
“我还没说完,你这次就很莽撞,归根结底就是太在乎管瞳,太急了。你就拿着这么几张照片和宋溪微摊牌?让他找你姐姐,不,找管瞳道歉?那个戏子连跳楼都敢演,你不怕他到管瞳面前去,又演一通苦情戏。本来这一出确实让管瞳不好过,但是起码管瞳摆脱了这个人渣,要是再被那个戏子的苦情戏骗回来,你才要后悔死。”
荆铬对喻春雨对宋溪微用“戏子”这个代称,非常满意,“苦情戏”这个也是他担心的,于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道:“你有好办法就说,别故意憋着,非让我夸你才说。”
喻春雨立即摆出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你夸夸我怎么了?让你来深圳是和我做外贸的,结果你说变卦就变卦,我半句重话都没说你。”
“你的办法好的话,我就夸。你先说。”荆铬半分不让。
喻春雨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无非是想拿照片套那戏子的话,让他最好承认和林芬早就有一腿,用这个事威胁他跟管瞳道歉,不该欺骗管瞳的感情。但是那个戏子一看就不是善茬儿,肯定说和林芬是管瞳之后认识的,还可以说林芬是他表姐什么的,你到时候岂不是被动?”
“说重点。”
“我觉得,可以从林芬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