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不许亲了,好痒。”
拓跋野听到江晚说来福,他想起来了,是她家养的狗。
自己亲她,她还以为是狗亲,这女人,胆子够大的。
拓跋野为了让江晚区分自己和狗的区别,他用力地擒住了她的嘴唇。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扣住江晚的后脑,不断啃咬着她的嘴唇。
“唔。”
江晚想开口让来福离开,可是自己刚一张嘴,拓跋野的舌头便伸了进来,深深地吻着她。
江晚觉得不对劲,来福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看着亲自己的人,竟然是拓跋野。
好无耻,竟然趁着自己睡着了,亲。
江晚抬起腿,想踢拓跋野,可是还没踢到人家,就被拓跋野一下子抓住了,直接搭在了他身上。
江晚这才现,自己的鞋呢,袜子呢?
是拓跋野脱的?
拓跋野看到江晚醒了,知道她肯定饿了,所以他没在继续亲下去。
只是浅尝辄止的亲了几下。
“媳妇,饿了吧,我把饭都做好了。”
“你给我脱的鞋和袜子。”
拓跋野点点头。
“我还给你洗脚了呢?”
“什么?”
江晚听到拓跋野给自己洗脚,立马坐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给我洗脚呀?”
拓跋野挑了一下江晚的下巴,极其暧昧。
“你不是累了吗?洗洗脚肯定很舒服呀?”
江晚哪里让男人洗过脚呀。
别看她是新时代的女性,但是也没去过洗脚店按摩过脚。
她觉得自己的脚不能随便让碰,哪知道今天自己睡着了,拓跋野竟然给自己洗脚了。
她红着脸,收回了自己压在拓跋野身上的腿。
“谢谢。”
拓跋野现江晚好爱脸红呀,有时候一不好意思就脸红。
“要不你晚上给我洗回来,我不介意的。”
江晚看着男人的大脚,她才不要给他洗。
“不要。”
拓跋野笑着把江晚从床上拉起来。
“吃饭吧,一会就凉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晚又去了酿酒坊,终于在她们的努力之下,把酒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