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
“你若不金贵适才喊累做什么?”
“。。。。。。”苏绾无语:“这能混为一谈?”
陆安荀顿时来了精神:“既如此,那再战一回?”
“陆安荀,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挺。。。。。。”苏绾目光复杂:“放浪形骸?”
床榻内的陆安荀跟白天的不一样,这种时候他又野又强势。
他眨眨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索性坐实罪名。”
话落,他准备翻身将苏绾压住,结果苏绾死死抵着他:“你敢!”
这种时候,陆安荀很敢,当即不管不顾地又将人狠狠摆弄了一顿。
待苏绾迷迷糊糊神志混沌之际,陆安荀吻了吻她额头,低声道:“苏绾,战场刀剑无眼,我明日派人送你回东京城,你在东京城好好等我。”
苏绾听见了,半死不活中,她想,鬼才回东京城等他。
次日,陆安荀早起去官署,用一天的时间将抚州的事情交接完毕,晚膳后与苏绾短暂地温存了会,然后带着京城来的各路粮官们奔往去燕山府的方向。
苏绾站在城墙上,乖巧地挥手送别他,见车马很快消失在暮色中,便也转身回了府。
。
而此时,东京城祁国公府,书房里时不时传来祁国公的怒斥。
“你去易州做什么?你可知眼下是你姑母用人之际?二殿下那边正谋划着怎么对付祁家,你倒好,居然想离京去战场。”
“打仗那也是襄王的事,即便立功也是嘉奖襄王,你去只是陪衬罢了,并不划算,倒不如留在东京城好生为你姑母经营。”
“再说了,耿将军之女与你问过八字,再过不久就得定下亲事,这时候你离京,那耿家亲事怎么办?”
“父亲立足京城运筹帷幄,想来这些小事自会解决。”祁渊不咸不淡地应声。
顿时惹得祁国公冒火:“小事?我与你说的桩桩件件是小事?你姑母的事是小事?娶妻生子是小事?”
祁渊:“我已向皇上递交请命奏书,心意已决。”
“你——”祁国公气得半死:“你这个逆子!”
兀自气了会,他清楚这些年儿子羽翼渐丰由不得他了。便只好心累地相劝:“好,旁的我不说你,只是耿家的亲事不能丢。你年纪也不小了,即便不想这么快成亲,那就先把亲事定了,待你回京后再迎娶。”
“不必了。”
“不必什么?”
“我无意娶妻。”
“你无意娶,那耿家小姐怎么办?”
“耿家小姐谁想娶谁娶。”
一句话,成功地将祁国公气得仰倒,抓起桌上的茶盏就往祁渊砸去。
祁渊正抬脚出门,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他脚下,碎裂声音在
()夜间刺耳。
他顿了顿,面无表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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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请奏随襄王出征,此事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他疯了?放着好好的刑狱司主不当,去战场当个小将?”
“再说了,他不是要辅佐祁贵妃吗?眼下正是二皇子跟太子党较劲的时候,有祁渊在,二皇子至少还能收敛,可他这一走,纯粹是不管祁贵妃死活了。”
太子党得知此事,郁闷得不行,原想扶持祁贵妃之子就是看在有祁国公府胜算大。然而祁国公府主要也是看祁渊,不曾想,祁渊就这么撒手不管了。二皇子一党倒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祁渊一走,他们少了个劲敌。
只不过,也有人察觉出了点不寻常。
一个襄王,一个祁渊,再一个在抚州的陆安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