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赤刑一巴掌扇飞一个,大摇大摆口无遮拦的男子第一个被扇飞:“我父亲可是……”
“可是什么?”赤刑没有理会那俩已经被吓得瑟瑟抖,扇子和草都掉在地上的公子哥,直直抓着口无遮拦之人的口:“我想听听!我想对那位女将军干什么?嗯?不敢说?”
“我在问你!”赤刑眼神带着强烈的杀意。
“你……你你你,敢扇我?”这位公子好像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赤刑拔出腰间小刀:“我还敢杀你,信么?”
“不……不信啊。”这位公子还是没怎么见过世面。
赤刑也不犹豫,也不想多说,毕竟公子哥身后的靠山如果是他爹,那他身后的靠山就是皇帝老子!谁大?汉帝>篡逆魏帝>鼠辈吴帝。
拔刀,举刀,刺去:“饶命饶命饶命!”
三连饶命,赤刑这才停手:“叩道歉。”
这公子爷也不装了,忙叩,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方才为何如此说?”赤刑的刀子逼近他的喉咙他才知道幡然悔悟四个大字怎么写。
“太守大人……莫莫要杀我……莫要杀我。”公子哥求饶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但可惜赤刑是蛮人:“你且记住,你三人若是有意为官,则拿出治城、攻城、天下之策,若是有尽数告诉本太守,若是没有?别怪我不客气。”赤刑的刀插到了他的身旁。
“有有有……”也不知道这三位公子是真有还是说的笑话。
“道来。”赤刑又坐到了上面。
不同的是:这次三位公子乖巧的跪下来了。
“何人!”
“草民……”
赤刑道:“扇子,草就不要带到公堂上来了。”说罢,便把扇子收进口袋,至于草根根,他直接吞了下去。
“厉害。”王渝就知道他们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惯了,但凡有个人比他们更强,真敢动手,他们第一个跪,不为别的,舍不得家业啊。
“以何治城?”
三位公子简直是统一口径:“我三家供奉太守便可。”
“汝三家是何家业?如此嚣张?”
那摇扇之人道:“我乃上庸申家少爷长子……申仪乃是我伯父。”
王渝连点头:叛徒的侄儿?
“这个公子哥朕可以理解,叛徒不行,赤刑,收拾他!”王渝很显然知道这人是三位公子的领头,毕竟此子气势最好,剩下两个可能就是城中土着豪族了。
“剩下两位呢?”赤刑问。
“我韩姓。”叼草公子道。
“我孟姓。”大摇大摆的公子道。
“你三家把这上庸数郡当做自己的地盘是吧?降曹降汉,皆汝三家。”赤刑略微生气:“若是取你三家之财治理三城,如何得成?尔家中尚有老父,岂能应允。”
申家长子立马道:“我父已垂垂老尔,叔父随司马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