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传闻中陵光神君不是颇爱会泛光之物吗?什么时候又爱上翎羽了?他自己不是有……
刚想到此处,奉逢浅便将自己的念想打掉,朱雀并非鸟族,何来翎羽可言?反倒是朱雀族虽是神兽,但也的确是有翎羽的。
时念微愣,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在对上燕言带笑的眸子时,颔:“倘若是你所想,那便如你所愿。”
“多谢执明。”
时念走后,燕言便觉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目光,看过去,见奉逢浅一副忧愁的模样盯着自己,不解:“龙太子为何这般看本君?”
奉逢浅眉头微蹙:“我是不是应该把方才听到的话忘掉?”
不过是去朱雀族薅一根翎羽罢了,何须时念亲自前去?燕言这般无趣看来也是无事可做,又为何不自己去?实在可疑。
燕言摊手:“这谁知晓呢,只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总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去寻你问这事吧?谁会这般闲啊?”
这话真的不是在暗戳某人吗?
奉逢浅目移,觉得凡佑霁对燕言的警惕心还是过于放松了,他这神君可并非看起来那般什么事都不得知,反倒知晓的还不少。
“说起来本君与龙太子也算是师兄弟,龙太子这般重情重义的人自然不会背刺师兄的吧?”虽说他并不想认裘添这个师父,但有这个名头还是行的。
“陵光神君大可不必这般恭维我,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我还不会闲着将此事同东海龙王说上一说。”虽不知燕言何时看出他未离去是受凡佑霁所托,但他还没闲到这种地步。
燕言笑了笑:“那便麻烦师弟守口如瓶了。”
奉逢浅微愣,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陵光神君别这般叫我,你们两个这般客气没一个有好心的。”
当时凡佑霁也是这般同他客气的,但凡佑霁那心思实在是变化莫测,如今搞得他听到这般奇怪的客气都会警惕几分。
燕言与凡佑霁也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他本还以为燕言当真如传闻一般,直到他得知燕言是裘添的弟子,他的师兄,他就知燕言绝不简单。
“师弟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你我好歹师兄弟一场。”这么见外做什么呢?
奉逢浅抿了抿嘴,开口:“我有一事不解。”
燕言看他:“洗耳恭听。”
“你是何时觉我与凡佑霁一直有联系的?”他基本没怎么提过自己与凡佑霁有什么联系,就连他与凡雾是挚友都没多少人得知。
燕言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说他在西海住过一段时日?阿佑又得知龙太子你的婚事将近,那自然是与西海有着不少的联系。
虽说阿佑是东海龙王,更是四海之,但婚事这种事情倒时自然会有人告知他,又何必他去记?唯一能记得这般清楚,只有他时常听到这事的可能。”
正因为时常听到,才会让凡佑霁在怼奉逢浅时,下意识的说出这事,就连掩饰都不带掩饰的,倒是比先前说话更放心。
奉逢浅蹙眉,思忖了良久才道:“你难道不知他过目不忘的事情吗?”
过目不忘?!
“什么过目不忘?阿佑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这事别说凡佑霁,就连丰霁也未曾同他说过,他更是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得知过此事。
“虽说你方才的猜测并无可疑之处,也的确如此,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他从小便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凡过眼过耳之物,一个都不会忘记。”
此事奉逢浅也是意外得知,那时候凡佑霁让他不能告知任何人,而燕言对于凡佑霁而言也不算别人吧?否则怎会这般在意燕言的行踪?
凡佑霁也别太爱了。
“这事也是四海众人皆知吗?”所以,他究竟当初是有蠢,没随随便便拉一个东海的人问上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