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栋非常简朴木屋,栅栏围成的小院子外有着一大一小两颗槐树,大的那一棵不知为什么落光了叶子,似乎快要枯萎了。
院子里一个浅褐色头的女人坐在板凳上,正在认真的织衣服,织衣服所用的线还是从另一件毛衣上拆下来的。
栅栏外,维达反复对比了一下怀表中的照片,
不会错了,是老乔尼的妻子,詹娜。
维达走进了院子,喊到,
“乔尼夫人?”
“咦?”
詹娜实在太专心了,直到维达打招呼才现来人,她停下手里的活,困惑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您是?”
“夫人,我是乔尼的朋友,我叫维达,他…他…现在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打工……托我来给你…报平安…”
维达虽然不是第一次撒谎,但仍然十分紧张,中间还忘了说词,这一系列的尴尬操作,显然詹娜并不相信。
她甚至有点害怕维达,毕竟丈夫不在家,她们孤儿寡母的,维达要是动歪心思怎么办?
所以她只是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您能离开了吗?”
“哦,可以……”
维达大脑一片空白转身就想离开,没走几步,脑子瞬间一阵刺痛,换形者提醒道,
“小子,你来干嘛的?”
“不对,夫人,我不能走!”
意识到错误,维达又转过身,大步向詹娜走去,
刚松了一口气的詹娜看到维达快逼近,心又提起来了,她慌忙抓起勾线用的针,叫道,
“你你你别过来啊!!”
“啊?”
给维达整不会了,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夫人,我怎么了?”
那无辜的眼神,甚至让詹娜有种罪恶感,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什么。
四目相对了片刻,还是换形者出声提醒维达,
“她不相信你,拿出点证据来。”
哦!维达立刻明白了,他拿出乔尼的怀表,
“夫人,您应该认得这个吧?”
詹娜看到怀表的那刻,愣在了原地,手中的勾线针落到地上,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边哭边问,
“你……对乔尼做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没说…”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维达看着在地上啜泣的詹娜,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他平复了一下胸中的悲伤,努力保持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