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我家里?”
自外游玩一番归来面露笑容的凌青柏见到正欲出门的“熟人”梁承影,瞪圆了眼睛,笑容僵在嘴角。
他怎得跑凌府来了?
“哦,找你。”她语气平和。
梁承影颔以作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徒留凌青柏在门口懵,他反复品味梁承影的话语,却还是没能想明白:他方才说,找谁来着?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表少爷,自都城而来的信。”
梁承影刚入别院,芙蓉姑姑便将其奉上。
“多谢姑姑。”
她接过信笺一边走一边拆开,是季无蛮托人所写,信封上是他画的墨马记号。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
“已有缺口,蛮人进攻猛烈,我方损失惨重。还望归。”北境形势不容乐观。
正巧此时,徐如安着急地赶回来。
身后是一脸无奈的江吟行,她气喘吁吁地道:“如安妹妹,你别着急,跑慢些啊。”见她安全抵达,江吟行便放心地回去休息了,她才不要在两人中间光热。
“存己!”
“怎么了?”
梁承影听到江吟行的声音,收起信就开始往回走。
她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梁承影,解释道:“你的那位神奇的朋友托我给你的。”
今日她同江吟行在街道之中闲逛,她总是喜欢买各种新奇玩意给她,于是徐如安手中提着那只竹编的青蛙,之中有个小铃铛,走起来叮当作响。
“这是小孩子玩的吧?”
“如安妹妹本就是小孩子啊。”
比她小三岁呢。
“姑娘请留步。你手中的这只青蛙是在何处买的,甚是可爱,可否借我仔细一观。”
嗯?
徐如安闻言停住脚步,这条街上好像只有她一人提着一只竹编青蛙,还叮当作响。
“等等。”
江吟行上前一步将徐如安揽在身后,有些警惕。
那名女子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
徐如安注意到她的左手上戴着一只墨色蛇镯,不对,它刚才吐信子了?莫非她就是存己口中的那个朋友。秦茫用右手轻轻掀开帷纱,朝着她打趣地笑道:“认不出我了?”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