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大家原来懵逼地看向叶宇时,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装过头了。
逼装不下去了怎么办?硬装!
“哪来的小子,有你说话的份?”
那个年轻男子一听又来一个反驳自己的,当场质问,好不威风,叶宇也挺好奇他怎么混进这么高级的会议的。
而另一个年轻女子并没有多说,反而是低头开始思考叶宇方案的合理性。
“那么凶干嘛,他是我的律法助手,你想干嘛!”
烟绯把叶宇往怀里一拉,恶狠狠盯着年轻男子说道。
“哼。”
年轻男子一看烟绯这架势居然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不过态度还是不怎么样。
“烟绯,我能问问这孩子是怎么想的吗?”
“是啊,这个方案听起来的确有点合理,能让我们问问这孩子不?”
天叔和年轻女子思索了一会对烟绯开口道。
“可以,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吧,我对律法这块还是有点造诣的。”
叶宇装杯地说道。
“你所谓的重伤是如何判断的?”
“对对对,还有这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是这么判断的?”
叶宇想了想解释道:
“重伤有很多种判断,既然那些在不卜庐的人没死,那就还不算致死,属于对人身健康有重大伤害了。
我相信岩王帝君他老人家知道生这种事不会置之不理的,过几天说不定那些人就会痊愈。至于这个服刑时间……不太好说,但我明确告诉你们这个时间很合理。”
天叔和年轻女子听完点了点头,拿出纸笔在那边自顾自的写了起来,而那个年轻男人一听又坐不住了。
“喂,那些在不卜庐的人,生死未卜,不赶紧抓了这个姓姜的,再把他判个死刑,你们反而商讨起来了,真是有意思。”
“阿祥,我知道你很担心你表妹,不过法律的制定,修整,颁布,这对璃月来说是大事,稍有不慎,又会像这次一样被钻空子!”
那个叫阿祥的听完天叔的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对了,除了这个姓姜的,还有那几个把他弄成太监的,得看他有多太监,还能用算轻伤,不能用了就是重伤。以暴制暴……至少在法律看来是不行的……”
叶宇犹豫地说出了这段话,如果受伤的是烟绯,他肯定也会以暴制暴,视法律于无物,但法律却不会放过他,所以虽然叶宇内心赞同他们做法,但是法律可能就没那么有人情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