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脸色一下就变了。
接着风一阵似的冲进家门。
罗阎听到,里面很快响起曾山的大叫:“爸,妈。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阿宝嫁走?”
片刻后。
罗阎来到屋里。
看到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蹲在角落一个劲地抽烟。
女人则叹着气道:“阿山,你爸最近生病了。”
“非但出不了工,吃药看病,这哪样不花钱。”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正好,隔壁王姨介绍了个年轻人。”
“人家条件不错,他叔叔还是咱们这一片‘地保局’的局长呢。”
“听王姨说,他叔叔跟教育部长走得很近。”
“说不定,还能够安排小双小喜去读书。”
曾山摇头道:“那你们就能牺牲阿宝的幸福了吗?”
“妈,钱的事我想办法。”
“我现在是候补机师,每个月有1ooo工分补助。”
“这给爸看病吃药总够了吧。”
“至于小双两人读书的事,我会想办法。”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有女人叫道:“曾爸爸曾妈妈,恭喜恭喜啊。”
曾母连忙把儿子拉到一边:“王姨来了。”
罗阎皱了下眉头。
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第一次来曾山家。
现在就走,又太不给曾山面子。
于是安静地走到角落。
冷眼旁观。
一个四十许人,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几个年轻小伙。
走在最前面一个,衣着不凡,戴着一只金色腕表,显得跟曾家的人格格不入。
极尽高调奢华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