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微微点头,神色凝重。皇甫云转身走向范增,几步之遥却仿若带着千钧重担。他来到范增面前,目光与范增对视,轻声而清晰地将计划告知:“将军,劳您把银子取出来,务必送去云州。那里百姓正饱受困苦,这笔银子定能解燃眉之急。”
范增神色肃然,双手抱拳应道:“大将军放心,范增定不负所托。”皇甫云拍了拍范增的肩膀,“一切就仰仗将军了。”说罢,他大步走进了田家大院。
皇浦云坐在书房之中,神色凝重。桌上的笔墨纸砚摆放整齐,他提起毛笔,略作思索后,笔锋游走,一封书信很快写成。
信写好后,皇浦云将信封仔细封好,唤来亲信,吩咐道:“你即刻将这封信送给雷鸣府知,务必亲手交到他手中。”亲信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范增将军带着自己的亲卫进了后面的秘密地窖。看着里面堆放整齐的大箱子,上面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尘。上面的封条依然没有撕开。
地窖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幽暗中,近百口陈旧的箱子整齐排列。
“把这些箱子都搬出去。”范增低声下令,声音在狭小的地窖里回荡。亲卫们虽感疑惑,但军令如山,立刻上前行动。当他们费力地抬起箱子时,才觉箱子沉重异常,每个人都不禁皱起眉头,脚步也变得蹒跚。然而,范增将军始终没有透露箱子里的秘密。
一箱又一箱,亲卫们在夜色中往返搬运,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浸湿了衣衫。终于,近百口箱子被整齐地摆在了院坝。月光洒下,给这些箱子蒙上一层神秘的光晕。
范增将军缓缓走到箱子前,凝视良久,仿佛透过箱子看到了过往的岁月和未竟的事业。亲卫们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好奇与敬畏交织在心中。
此刻,他们不知道这些沉重箱子里究竟藏着什么,只知道将军如此郑重其事,必然关乎重大。范增轻轻抬手,似乎想要打开箱子,却又停住,心中或许在权衡着什么,整个院坝陷入一种微妙而紧张的寂静之中。
范增亲自押运着沉甸甸的银子,已在前往云州的路上。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一路上小心谨慎。
数日后,雷鸣收到了皇浦云的信。他展开书信,仔细阅读,眉头时而微皱,时而舒展。看完信后,他陷入短暂的沉思。
范增骑着一匹棕色骏马,神情严肃,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身后是一队押送银子的人马。这一路上,他丝毫不敢懈怠,时刻留意着是否有可疑的动静。
十几天的行程,路途坎坷,时而要穿越崎岖的山路,时而又要蹚过湍急的河流,但范增始终坚守在队伍旁,守护着这批重要的银子。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他们安全抵达了布云城。布云城城门前,守卫森严,范增带着人马径直走向城门。进入城中,街道热闹非凡,可范增无心欣赏,一心只想着尽快完成任务。
不多时,他们来到雷鸣的府邸。范增下马,大步流星走进府中,见到雷鸣后,双手抱拳行礼,说道:“雷府知,这些东西已安全送到。”说罢,示意手下将银子抬进府衙。
雷鸣看着这一箱箱银子,微微点头。范增接着呈上皇浦云的信,道:“雷府知,这些东西的用途,大将军是否告诉你了?”
雷鸣点头说道:“大将军已经跟我说过了。”他又感慨道:“范将军一路辛苦了,此番功劳不小。”范增微微一笑:“为将军效力,何谈辛苦,只盼这些东西能挥作用。”而后,两人便开始聊着云州生的一些事情。
随后,雷鸣命人将范增将军送来的银子妥善安置。按照皇浦云的吩咐,他先分出一半,安排手下将其送往云州各衙门。这些银子,将解各衙门燃眉之急,用于日常开销、修缮办公场所等事务。
而另一半银子,雷鸣则亲自挑选了一队可靠的人马,护送着送往洛神谷。一路上,队伍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当银子安全送达洛神谷时,雷鸣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他深知这些安排都关乎重大,丝毫差错不得,只盼一切都能如皇浦云所期望的那般展。
在那静谧的主殿中,席术法师正坐在左一上位。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面前的书案上。此时,他手中正拿着一封密信,那正是皇浦云送来的。
席术法师微微皱眉,仔细研读着信上的内容,信中所言,银子雷鸣府很快便会送过来,待收到银子后,便要即刻动工修建外围的亭台楼阁。他放下密信,目光望向窗外,脑海中已然浮现出那些设计精妙的亭台楼阁之貌。
没过几日,雷鸣的人果然送来了银子。席术法师亲自验收,看着那一箱箱沉甸甸的银锭,心中知晓工程可以启动了。
在洛神谷的大殿之中,气氛略显凝重。席术法师一袭黑袍,神色肃然,目光坚定地看向身旁的护法。“出谷去寻一批匠人来,此事刻不容缓。”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护法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应声道:“是,席!”席术法师走上前,微微俯身,一脸严肃地叮嘱:“进谷之时,务必要蒙上匠人的眼睛,切不可让他们知晓洛神谷的位置。谷中秘密绝不能泄露分毫,这关系到谷中众人安危,你定要万分小心。”
护法重重点头,眼神中透着忠诚与坚毅:“席放心,属下必定全力办妥。”言罢,他迅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大殿。
出了谷后,护法一路疾驰,凭借着对周边城镇的熟悉,很快找到了合适的匠人。他将来意说明,那些匠人虽面露疑惑,但被丰厚的报酬所吸引,纷纷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