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到了天津这边来。
津报上也刊载了消息:查京城大学陈教授,私印并传播印刷品,传播过激主义,煽动民众扰乱治安。予以拘留审查。
各地学界掀起了波澜。
都在声援。
祥子如今有钱,到了这边来租了个不错的房子。
第一件事,就是先给编辑部写了两白话诗过去。
人虽然暂时不在京城,文章什么的还需要供应上。
琢磨了下,一篇用上后世著名诗人北岛的《一切》,另一篇用上舒亭的《这也是一切》。
很快把文章写好了,送到邮局去,往京城大学红楼。
红楼。
编辑部的一些编辑聚在了一起商量。
祥子主要是已经进去过一次大牢,在安福系那边留了个记录,很容易再被抓上,并且还被人看到了。所以他得要暂时先离开。
其他的教授倒是没事。
“如今蔡校长一直没回来,新任的胡校长又不敢到职。陈先生被捕,李先生,玉笙,避难。多事之秋。”
“收到了玉笙寄过来的两篇诗,写的很好。但目前杂志在停刊的状态,咱们暂时是表不了了。”
“杂志重新刊行?”
“重辅兄不在,我们没人可以替代他,青年杂志莫不如先停下来。至于每周评论,可以继续办下去。正好,玉笙兄的这两篇可以放上去。”
“我同意,每周评论可以办,对于营救陈先生是有益处的。”
京城高校的一些学生代表聚到了一起。
甚至还有些外地过来的。
“我们应该尽快成立全国学联,在各校起营救陈先生行动,利用这个导火索,把学生的力量集合在一起,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好。”
“同学们,今天每周评论上,表了几篇短诗,在学生中影响强烈,我给大家朗诵一遍。
怀陈教授
依他们的主张,我们小老白姓痛苦。
依你的主张,他们痛苦。
他们不愿意痛苦,所以你痛苦。
你痛苦,是替我们痛苦。”
众人纷纷鼓掌。
这一篇是李兴白先生写的,清末拔贡。平凡的世界中,王满银的祖上就当过拔贡。
“还有两篇文章,我也都给大家念念,也表在了每周评论上,玉笙先生写的。
一切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