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就这什么吃了一顿方便面,期间梁墨冬还是一直笑。
我问他:“你笑什么?”
他摇头,不说话,就是看着我笑。
玛德,笑得人好尴尬。
我告诉他:“女人都是……有那种不好意思的时刻的。”
“嗯。”他还是笑。
“你那样看着我,我就是会很……”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内什么。换成别的女人也一样。”
他继续笑:“哪样看你?”
“就……”
就那种,过于深情了。
又不是在床上,看那么专注干什么……
“算了,你好好吃饭。”我大方地把我的火腿怼他嘴里,“不准再笑。”
梁墨冬果然不再笑了,老老实实地吃了火腿。
气氛一安静,困意就渐渐来了。
毕竟我昨天晚上就刷朋友圈刷到了五点,又喝了那么多酒,又搞那一顿重体力操作,就休息了那么一小会儿……
吃饱后我感觉更困了,索性躺到了沙上。
梁墨冬又说:“到床上去睡吧。”
我见他拎起了衬衫,问:“你到哪儿去呀?”
他说:“有点事。”
“哦。”我说,“难怪有反应也不给我,原来还得留着粮交给别人。”
他系衬衫的动作一停。
走回来蹲跪到了沙旁。
我望着他。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问:“我带着这一身儿东西还见得了谁?”
我握住他的手,贴到了我脸上:“那你凌晨两点还有什么工作?”
夜场这个点儿都快下班了。
再说梁音也没夜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