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浅。
只是在他白皙的肤色下显得扎眼。
黑溟没察觉什么不对,松开头上带,轻拽扯下,“上课,今晚就剑修论有晚课,不然你们以为这么长时间我去哪了?”
“……”
干。
他们都想多了。
两人当做没听见。
说出来会被吊打的,不能说!
“说正事。”
三人围着茶桌,黑溟拂袖正坐,甩出一块令牌。
令牌不大,设计精巧,由白玉制成,整体呈方形,边缘雕刻狐态花纹,每个角落打磨得极为圆润,没有一丝锋利的棱角。
令牌的背面同样精美,刻有一行行细小扭曲的符文。
“这是帝令?!”
他们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黑溟:“假的。”
“假的?”秦沐风音调变高,拿着令牌敲了敲桌,还挺响,“你咋知道这是假的?”
他忆起论剑山帝砚提示他的话。
敢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假的!
也是啊,以他这性子,若是真的在别人手上,他绝对会抢回来。
怪不得有恃无恐的!
“笨。”禅姜雪忍不住嘲笑。
“他能这么肯定当然是真的在他手上,帝令本来就是他的所属物!”
“阿砚,我说得对不?”
“差不多,”黑溟抿了抿仙品茶水,稀淡的雾气扑上英气之容,“真的在我这里,但又不在我这里。”
“?”总之另外两人没听懂他的话中话。
假货哪有真货摸起来爽,秦沐风态度一变,丢掉假货诘问他道,“那这假帝令谁做的?又是谁放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还要再确认下,不过谁造出来的我有一个大胆猜测,造帝令者和放帝令者为同一人。”
“谁?”
黑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听到答案的他们手中杯子震惊掉下。
——
日常过得飞快,转眼间到了回皇室的日子。
某日一早,白巧去向苗清真人请个小长假回天北。
走之前,她特意去询问执剑真人魔尊破冰的日子,执剑真人神秘兮兮地非要第二天才告诉她,还有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