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个在吴家沟后山场子里玩的老板,在威哥那里借了五十万,仗着自己场子里有十几个保安,转身就准备赖账。
结果连一个月都没到,现金还了一百多万不说,连他那个价值四五百万的场子也抵了债。
至于那个老板本人?
听说是因为赌博家破人亡,精神上受了很大刺激,导致了精神不正常,现在还在县里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合理,但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知道当事人受到了多大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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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场子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强子一手一个装钱的小旅行包跟在苏南后面,就连主事的老常也放下手头工作,亲自跟在苏南身后,为他提了一个装钱的旅行包。
在场子的大门口,老常送两个煞神上了前来接二人的三菱越野车。
三个小旅行包里,少则五六十万,多则七八十万,苏南带着二百万左右的现金扬长而去。
而场子主事的“老常”,站在场子门口久久挥手,神色复杂。
他也觉得苏南邪性,不管是当庄,还是坐门,就是能赢钱,而且是怎么玩怎么赢!
你说他作弊?
后半程场子里最少有百十号人,都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但没人能看出有一点嫌疑的地方。
甚至连一点普通人玩牌的小习惯他都不带有的,所有动作都标准的像是排练过一样,这就很夸张了。
不过输的都是赌客们的钱,场子里今晚抽水抽了大几十万,该赚的钱不但一分没少,反而更多了,他才不关心那些赌狗们的死活。
真正让老常担心的,是这个姓苏的年轻人,以后三天两头的来,把自己家赌客都给吓跑,影响了生意就不好了...
望着逐渐消失的车尾灯,老常心里充满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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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点意外,没让吴军这小子输够一百万,不过杨威那边应该没问题。”
上车后,苏南随意的说了一句,简单的把今晚情况给李奔给通了气。
开车的李奔只是笑了笑,在他看来,收拾一个如同丧家之犬的吴军,苏南用的心思太多了,根本不值得。
苏南打开了一个袋子,抓了几沓给强子和李奔一人扔了三沓。
“拿着花,奔哥明天给阿亮也送去两万块钱,这事他办的不错,帮我带句话,我不欠别人人情,以后他可以来找我帮一个忙。”
李奔笑着把钱塞进了自己的挎包里,心情很好的说道:
“保准把钱送到,把话带到,今晚搞了多少钱?”
苏南听出了李奔话里的窃喜,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二百来万,但是我得说明白,赌!以后咱们就不沾了,这次是太缺钱没办法,但我不希望以后你们沾上这玩意,我先说好,不然以后被我现了,别说我不讲情面。”
这个深夜,在乡间小路上行驶的越野车内,苏南第一次对自己今后的左膀右臂,立了规矩。
而被立规矩的两人,虽然都没答话,但也都是不自觉的把腰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