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今儿也进山了,没被吓着吧!”
她听李嫂子说那些黑衣蒙面山匪个个被划了好多刀,血像水一样流,流到溪里,溪水都是红的。
李嫂子猜测是个拿大刀的山匪干掉了这些山匪,拿走了所有赃物。
只是不晓得他们的赃物是抢了哪家的。
还好有座深山隔着,否则小虫村怕是要遭殃。
天黑了。
房间内,一豆油灯摇曳。
沈碧玉紧紧抱着苏岁岁,坐在女儿们的床头,心有余悸。
“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苏长槐站在她身边,将手搭在她肩上。“阿玉。”
“相公你没瞧见,那些山匪有多厉害,刀那么长,削树跟削泥巴一样!”
“我的柴刀太钝了!”
但她还是用她钝顿的柴刀将那些山匪“哗哗哗!”。
接着把婴儿篮挂在脖子上,左手一个姩姩,右手一个姣姣,跑啊跑啊,身后跟着三只扑腾的鸭子。
跑啊跑啊,不舍得砍了一下午并捆好的木料。
婴儿篮仍挂在脖子上,把姩姩、姣姣放到捆好的木料上趴着,然后扛起木料,跑啊跑啊,身后跟着三只扑腾的鸭子。
她不敢原路返回,怕有暗中跟随的山匪,害了小虫村。
便七绕八绕,绕了个半个山头,估摸着没有山匪才回家。
跨进院中,放下木料,仍挂着婴儿篮,一手一个女儿进屋。
听到动静,在后院挖粪坑的萧千袭过来,目瞪口呆。
真的,沈大娘真不是一般人。
听沈大娘说了山里的遭遇后,萧千袭再次目瞪口呆。
真的,沈大娘真不是一般人。
放军营里,好歹是个将军。
“骇死我了!骇死我了!”沈碧玉惊慌,语无伦次。
萧千袭:(ˉ▽ˉ;)。。。应该是那些山匪骇死了吧。
“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姩姩、姣姣中了迷烟,一直没有醒来,沈碧玉守了一下午一晚上,便念叨了一下午一晚上。
“骇死我了!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