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很快在心里酝酿成恨,还好牛婶说这是头病牛。
“疯牛病吧!”
肯定是疯牛病,否则怎会自己跑来。
他们这样安慰自己,心满意足地回家干饭。
苏家人围着大牛左看右看。
家里养头牛挺有面子的,能耕田、拉粮食,还能吃牛肉。
养头病牛就不一定了。
但牛婶说它很强壮,应该也能耕田、拉粮食,就是有疯牛病,人不能吃。
“怎么办?”
“牛牛。。。。。。”苏岁岁也叹气,怎么来的是公牛,公牛哪里有牛奶呢。
苏长槐、沈碧玉忍俊不禁,“别叹气啦,听岁岁的留下来,养着。”
正好装饰空荡荡的后院。
正好去年糊墙的牛粪都快掉完了,病牛的牛粪也能用吧。
于是大牛被牵去后院。
吃完晚饭,天还没黑完。
今天的苏家没有夜谈时间。
沈碧玉挑着空桶去村井打水,准备刷刷大牛。
不洗的大牛比茅房还臭。
苏姩姩继续编草席,她要给家里人一人编一张,还要给家里牛编一张。
萧千袭在前院选了个点,便用蝴蝶锥破土。
他不懂得怎样打井,但简单地以为不就是在地上挖坑么,挖得足够深,便会出水。
苏大叔租回来的打井工具很好用。
他第一见这种上部有两个形似蝴蝶翅膀工具,但一看就知道是往地上钻的。
锥头钻地时,泥土落到蝴蝶泥斗中,装满后拉出来倒掉就是了。
苏长槐拿着一本册子翻翻看看:“就是这样,小王你做得很好。”
萧千袭:真的,我就是个天才!
苏姣姣摸鸡、摸兔子、摸鸭子,和鸡说话,和兔子说话,和鸭子说话。
“鸡鸡、鸭鸭、兔兔快点长哦,长大了我好吃肉肉。”
每个人都很忙碌。
除了苏岁岁。
她摇摇摆摆走去,抱着阿爹大腿,仰面:“阿爹!”
苏长槐单手把苏岁岁抱起来,拎起一筐泥土倒去墙角。
苏岁岁:。。。。。。(⊙_⊙)。。。。。。阿爹什么时候这么有劲儿了?
借着被抱起来的高度,苏岁岁俯视深坑里哼哧哼哧钻井的王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