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拘邪者抱歉一声,和其他两位拘邪者一起进到屋里。
进屋后,三人并没有来回查看,而是循着已经感觉越强烈的,一种抵触,难受的感觉朝着一个基本确定的方向靠近。
那是老人的房间。
“这是我父亲的卧室。”
中年男人看着三人简单转了下,就靠近他父亲的卧室,跟在旁边,说了句。
“老先生,我们能进您屋里看看吗?”
拘邪者始终保持着客气。
“可以。”
老人抬起头,望了望三人,然后点了点头。
三人进了老人的房间,转了转,就自然往着桌上那幅显然的字幅靠近了。
“老先生是今天才搬来的?”
“嗯,儿子儿媳妇孝顺,把我接过来,和他们一块走。”
“老先生享福了啊。老先生之前是住在哪儿?”
领头的拘邪者,已经靠近那字幅边上了。
老人看着,想起了先前余光看到的,那一抹光芒,一时有些沉默。……
老人看着,想起了先前余光看到的,那一抹光芒,一时有些沉默。
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父亲,再看了看三位拘邪者,代替父亲回答了个比较大范围的地方,
“之前我父亲在榆城那边。”
“榆城?”
“对,榆城。”
拘邪者望着这幅字画,已经感觉到强烈的不适,
自己体内的诡怪,好像僵住了一样,诡气的调动变得格外滞怠。
眼睛有种严重刺痛的感觉,如同无数根毫毛细针在不断往眼睛在扎。
听着榆城这个地名,三个拘邪者都顿了下。
然后,即便是强忍着眼睛的万般疼痛,依旧将目光锁定在那幅字上。
“平安喜乐”
领头的拘邪者念出了字幅上的是个四大大字。
他不太懂书法,但也能感觉到,这个字很好。
像是能够直观地感受到书写着在其中投注的情绪和意志。
而随着他的话出口,那四个字,好像在逐渐变大,
变得如同煌煌大日,要将他吞没。
赶紧转过头,不再去看。
但还是对着那位老人再客气地询问道,
“老先生,我能不能,将这幅字拿起来看看。”
这三个拘邪者的行为,在从进屋开始,中年男人和妇人就感觉有些越来越奇怪。
怎么突然就对这字,变得格外好奇。
这字和之前说得事情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