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桦的眼泪簌簌而下,这可把汪以韬心疼坏了,她拉着人坐到了床榻上,细细的替她擦掉腮边的泪珠。
“放心,人是萧意淮安排的,他故意放了水。
咱们的勤儿没有受太多罪,只是现在要平息外面的言论,他尚且不能出府罢了。
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安排你去皇子府看看他的。”
慕容桦听到放水,稍稍安定了些,可随着汪以韬给她擦泪,俩人的呼吸也免不了要交缠在一起。
四目相对下,汪以韬擦泪的手微微一颤,不经意间,那尾指扫过鲜艳的红唇。
这动作其实也没什么,若是以往,根本就不会引什么。
可今日的慕容桦用了加料的燕窝,汪以韬的每一次呼吸和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她血液沸腾。
慕容桦现在不想跟他探讨跟皇上和三皇子有关的任何话题,她只想跟眼前的男人无尽缠绵。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皇上身体不好,已经是许久都不能满足后宫嫔妃的需求了,慕容桦对他也提不起任何兴趣,每次都是敷衍而已。
想到上一次让人血脉喷张的房事也是跟汪以韬在静安寺度过的,慕容桦更是一刻都忍不了。
她抬手止住汪以韬还在一张一合的嘴,柔媚的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汪郎,你疼疼我好不好?
你来都来了,切莫辜负我这空无一人的大殿呐。”
慕容桦之所以能当贵妃,除了背后有人支持,自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魅惑的功夫了得。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都抵挡不住她的一颦一笑,切莫说本就心仪于她的汪以韬。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干多了,他好像也不在乎多添这一件。
汪以韬揉捏着慕容桦的后腰,仿佛要即刻把人拆入腹中。
他的头埋在那鼓鼓囊囊的雪山处,闷哼说道:
“既然桦儿这般想我。。
那我就试试在这张皇上躺过的床上。。睡他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慕容桦没有任何羞耻心,只兴奋的扯开宫装,让自己整个暴露在昏暗的大殿内。
他们二人交织着倒向又宽又软的卧榻,完全不知道此刻的琉璃宫门口已经迎来了他们谁都不想见到的人。
绣着双龙戏珠的明黄色靴子一路踏过殿内花园小道儿来到了内殿门口。
玲珑早就躲了起来,春嬷嬷也不省人事,偌大的宫殿内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皇上冷着脸瞅了一圈,沉声吩咐道:
“福忠,你在外面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福忠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除了他师傅李总管外,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皇上轻推留了一条缝的内殿大门,缓缓步入,没有惊起任何不该有的动静。
他是身体不好,可眼没花,耳朵也没聋。
方才这大殿里传出的丝丝缕缕吟叫声,他。。都听到了。
躲在耳房内的玲珑看着皇上步入内殿,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故意把门留了一个缝,这样才能保证外人推门而入的时候不出任何响声。
玲珑坐回床榻上,想着姐姐死前的模样,目光涣散的含着泪说道:
“姐姐,你安心吧!
害你的人,马上就要入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