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铃心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哈哈,没什么。”乔镭昭笑道。
“我跟你说,我可是很弱的,当不了那个献祭的灵体的。”看着三人带着深意的眼神,铃心往后退了一步,瑟瑟抖。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司马玄星笑着把视野投向窗外的湖,“那五柄剑分别是什么来着?”
“灼炎剑,泉泠剑,铭电剑,飞鸿剑,鳞水剑。”冥影道。
“水底……怕是泉泠、鳞水,也不排除飞鸿。”司马玄星琢磨着,“灼炎……也不是不可能吧?”
“别猜了,湖底是涟心。”铃心钻回铭电剑,“涟心,是鳞水剑剑灵,要她归顺,你得把水之仙力修到她满意。而她的实力……反正你们是抓不到她的,别痴心妄想了。”
“行吧。”司马玄星提起铭电剑,打开了门。
“喂喂喂,你,你干什么?”铃心有些紧张。
“没啥事干,我练会剑,顺便看看能不能现在就得到你的认可。”司马玄星看了铭电剑一眼,“怎么,你还以为我要把你丢了?”
“哈哈哈哈,怎么会,我是觉得你昨晚……伤得太重了,需要静养。”铃心尴尬地笑了笑。
司马玄星没理会铃心的解释,在湖边自顾自地练起了剑。
三日后,晁旭林如约来到了司马玄星的住处,两人就剑术,开始了认真的切磋。
虽说司马玄星的溯风流云剑法堪称绝世,但自和颜睿一战后,便再无酣战的机会。
至于他的战技,且不说手法生疏,他本来也并没有太多地依靠剑术,而反观晁旭林,他的风之仙力本就是为辅佐剑术而修,沙场征战的实战经验比司马玄星要高了不少,以至于两人各有输赢。
一月时光飞逝。
一月期间,司马玄星的生活单调而充实,每天和晁旭林练剑,晚上便修习仙力。
这一月下来,司马玄星的修为只是略为提升,但是战斗的意识,却在晁旭林的帮助下,有了不小的提升。
至于雷羚族内,司马玄星的消失也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宁漪对外只道是司马玄星失踪,甚至在向雷羚族索要赔偿。这一事件,除了使得雷羚族对雷灾区的囚徒的看管力度加强之外,并没有任何的节外生枝。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湖边,晁旭林挡下司马玄星劈来的一剑,闪身跳出战圈。
“天色还早啊。”司马玄星看了一眼天空,“大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是有点。”晁旭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我先回去了。”
“嗯。”
“你,终于能够理解我了吗?”
“是的。”
“晁旭林?”
“不,晁旭林。或者说……晁旭霖。”
“嘿嘿嘿,很好,很好……”
“嘿嘿嘿……”
“大哥,你今天怎么没来啊?”
第二天中午,司马玄星叩响了晁旭林的门,大声喊着。
“我可能是身体出了点问题。”晁旭林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你进来吧。”
“那我进来了。”司马玄星喊了一声,推门进入。
晁旭林的家里仍旧是从前的装扮,但不知道为什么,司马玄星总能感受到一种隐隐约约的不祥的气息。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