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時沈慈書已經掙扎著往門口爬去,還沒移動多少就被蔣晏一把抓住了腳踝,毫不留情地拽回身下。
沈慈書渾身被寒意包裹,喉嚨里發出驚懼的叫聲,因為太用力指甲陷進了地毯里,和地板摩擦時發出刺耳的聲響。
蔣晏不費什麼力氣就按住了沈慈書,朝著牆面看了一眼,「你說我們該從哪個開始?」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好像在說今天晚上吃些什麼,沈慈書身體徹骨的冷,周身止不住的顫慄。
遲遲沒等到回應蔣晏也不惱,隨手挑了一件感興的玩具,是沈慈書從來沒見過的東西,他甚至不知道要用在那些地方。
「就這個吧。」
緊繃到極點的恐懼襲遍全身,沈慈書面色愈發慘白,他絕望地抓住蔣晏的衣角,換來的是被粗暴地推倒在地板上,迎接他的是比那些年在地下室里所受的折磨還可怕的懲罰。
接下來的幾天,情房的房門都沒有打開過。
以往就算有客人使用,頂多也就是用個一兩天,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
加上裡面時不時傳出的痛苦聲響,明眼人都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經過的服務員議論紛紛,「聽說這裡面是孟老闆的朋友。」
「我見過一次,長得很帥,沒想到還有這種特殊癖好。」
「就是,我有一晚經過的時候聽見裡面在哭,哭得可慘了,那個男人真可憐。」
「這種男人就算長得再帥我也不敢要,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帶來玩了。」
兩人的對話聲越來越遠,完全沒有注意到出現在身後的孟臨川。
孟臨川轉頭看了眼身旁的情房,他從客人那裡聽說了蔣晏把沈慈書送給他們玩的事情,加上昨天圈子裡多了個說法,說是朱總不知道怎麼得罪了蔣晏,居然是從他家別墅被抬出來的,連夜送進了醫院搶救,到現在還在病房裡待著。
聰明如孟臨川,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找死路。」
孟臨川從嘴裡吐出這句話,不知道是說沈慈書,還是說朱總。
蔣晏原本就恨沈慈書破壞了他的家庭,現在又鬧這一出,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
孟臨川走的時候吩咐手底下的人把嘴閉好,不准多話,更不准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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