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了李格格,他不就知道四阿哥的意思了吗?
之前李格格好长时间不来叫膳,他还替她小担忧了一把。如今看来,还算平安。
膳房里也都有个利眼,见许照山被个小太监领着进来,大师傅的脸就笑成了一朵花了。要什么都行,怎么吃您吩咐!许照山顺顺当当的就把差事办完,可他吩咐完了却不敢走,就这么等着大师傅切肉,那边洗菜的、切菜的,准备锅的,挑不出烟又没味还能烧的好的碳的。他这边转转,那边转转,顺便给这位帮把手抬个菜筐,给那位搭个手递个盘子。
别人要嫌他吧,他一张嘴还能说出个三四五来。
原来是个行家啊。
一个正切丝的师傅问他:“怎么?你是打算干这个?在主子身边侍候多好,何苦干这种脏活儿。”
许照山在旁边紧紧盯着他的手势,一手自己虚比划着,道:“主子身边的能人太多,出头不易,我也要多学着点才行啊。”他总不能做一辈子的提膳太监吧?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三五十以后呢?
多学一手,日后也多一条路。
师傅听他这么说,也是一叹,道:“你要实在想学,在这里看是看不出来的。回去自己想办法练练吧,练的差不多了,再想办法拜个正经师傅学。别想着能学成个全才,要么专精一味,要么,你就当个点膳的也行。样样都能说出个七八分来,也够你出头了。”
这师傅也是实心教他。许照山仔细一想,还真是。他在主子身边,专精一味的话,主子总有个吃腻的时候。要是样样都懂一点,不求多专精,样样都能学个七八分,哪怕只耍嘴皮子呢,也是个门路。
他也就歇了偷学手艺的心,转头开始看人怎么摆盘。这倒是个实在手艺,李格格好吃点心,他学会这个立刻就能得着好儿。
各色东西准备好了八成,只剩下肉还没片,这个等李薇那边叫膳了,他们这边现片才能好吃。
许照山盯着东西放到一边摆上签子,又给了小太监二两银子让他盯着千万别让人给换了菜,才放心回去了。
小太监拿着二两银子喜滋滋的跑去找刘太监,倒让刘太监在头上拍了一下,“你个没眼色的。算了,拿了就拿了,嘱咐你的差事可要办好!别收了银子还不办事。”
小太监本来打算银子收了就颠儿去,见刘太监这么一说,就真的回去站在那里盯着了。有人要东西见这里有现成的就想拿,被他一个个的给轰走了。
一直盯到许照山再来,大师傅快刀片了五盘子肉,拿膳盒装了,好好的给许照山送回去了,小太监才松了口气,一边抹着头上的汗,一边心道:这二两银子拿的真累啊。
四阿哥这两天可以轻闲轻闲,他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才到李薇这里来。
屋里已经点上了灯,李薇刚福下身他就把她扶起来,目光在她的头上的桃花簪上打转,笑问她:“这簪子可喜欢?内务府刚送来的,我瞧着就这个还算勉强能入眼。”
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榻上。炕桌一早就搬开了,靠着大迎枕,四阿哥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这些日子没来看你,都是外面的事太多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凑到她腮边深深一嗅,轻声道:“想我不想?”
李薇眼角扫到见屋里都没人了,大胆的迎上去亲在他嘴上,“想,白天夜里都在想,夜里想的厉害。”
四阿哥笑了,“好甜的嘴儿!可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这种好听话可少见的很。”
李薇搂着他,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四阿哥的手在她背上抚摸着,低头在她额头鬓边亲吻着,跟着滑到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轻轻呵气道:“别急,昨晚上不是弄过了?你这是小母猫叫春儿了?”话音未落,他的手从她的背上滑到了她的屁股底下,包住她的大半个屁股往上猛的一提。
李薇整个人往上一窜,被他抱个正着,仰面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开始解她领口的盘扣,一边柔声说:“这衣裳是新的?跟这根簪子倒是挺相配的。”
说着,扣子就解完了,她胸怀大敞,露出里面特意换的茜素红的纱肚兜,中间的深红系带系的紧紧的。
他低头凑到胸口深深嗅了口,咬着系绳慢慢拉开,系绳一松开,纱肚兜往下滑到小腹上。
“库里还有新的绢和缎子,你做几件新的穿,这个穿了恐怕着凉”状若关怀的话说完,后面他就不再说话了。
李薇还要去亲他,他让开,喘着道:“你都把我的舌尖吸破了,今天你家爷吞了一天的饭,热茶都不敢喝”
李薇只好去撕他胸口的衣裳,从左边撕开盘扣扒掉一个小口,露出他的胸口,一口叼着吸起来,他倒抽着冷气却腾不出手来。
结束时,他总算能喘均气的道:“小东西,还不到睡觉的时辰呢,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侍候了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