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兔在房梁上待了一个时辰,身体都麻了,底下两人总算是说完了话走人了,雪重子和雪公子也一跃而下,从窗口溜走,离开了羽宫。
这一趟来的那叫一个划算,吃到的瓜相当大,更让两人看清了如今的执刃是个什么玩意儿。
而徵宫内,宫远徵打算半夜故意试毒假装昏迷,就为了知道帮助自己的人是谁。如果那人今夜不出现,他明夜也这么做,就不信抓不着。
好在,宫远徵等到了,在服下解药后,他假装昏迷过去,随后便听见了开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两道脚步声。
“这小子是真不要命了,还在拿自己试毒,长期下去,他的健康还要不要!”雪公子一把揪起了宫远徵的衣襟,把人放床榻上了。
雪重子摸着兔子,去查看宫远徵今日试了什么毒,一会儿该怎么给他配排毒素的方子。
而躺在床榻上的宫远徵竖起了耳朵,他可以确定,这俩人对他没有恶意,反而还很关心他,可是为什么?他也不认识他们啊。
就在这时,有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背上蹭了蹭,宫远徵当即便知道,这就是在他床榻上留了脚印和毛的兔子。
秦漫漫走到了宫远徵脸颊旁,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远徵弟弟啊,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雪重子在配药,雪公子替宫远徵盖上了被子:“雪重子,你说前山怎么这么乱,若不是我们今日好奇去了羽宫,听到了密辛,还真不敢想象,执刃是这种人。”
秦漫漫气鼓鼓的:【要是能让宫二知道,宫鸿羽是害了他至亲的帮凶该多好。免得他被羽宫的人利用,耗尽自己和远徵弟弟的最后一滴血。】
听到这话,雪重子看了一眼躺着的宫远徵,又看了看雪公子,开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我们没有下山,恐怕也会被蒙在鼓里。”
“雾姬夫人是无锋的刺客,两年前向无锋传递了宫门布防图,透露了宫门消息,以至于无锋攻入宫门,残忍屠杀。而宫鸿羽明知雾姬做了什么,却还是选择包庇,对于他来说,宫门族人的命,没有他儿子的幸福重要。”
雪公子听完愤愤不平:“自私自利,心思恶毒!”
“咕啊!”没错没错!
雪公子摸了摸秦兔兔的脑袋:“兔兔也赞同对不对。”
【哼哼,羽宫这对父子就是毒瘤,扫把星!专给别人带来霉运,还是要命的。】秦兔兔级厌恶羽宫父子。
雪公子忽然想说什么问道:“之前在窗口的人会是谁?”
“能在羽宫肆意走动的,按照身影来看,许是宫唤羽。”雪重子一边熬着药,一边回答。
眼神瞥向了床榻上的秦兔兔,眼中满是温柔,如果没有兔兔,他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而且兔兔所说的已经验证,他不会允许羽宫这对父子来祸害人,既然要揭开真相,那就来吧。
宫远徵这个孩子可聪明了,虽然也是自己从未隐藏过踪迹的原因。
听到重大消息的宫远徵心跳加,内心出尖锐爆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