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汤司马下意识的抖动了几下。
唐宁说的这些,他又何尝没有见过呢?不但见过,而且自己如今手上还有一个人皮灯笼。
当初自己认主,也害怕过一段时间,直到自己被调来在河州,心中的那一丝害怕,才放了下来。
汤司马是贺州本地人,因为才学了得,所以入京考试,名次虽然不好,但也算是榜上有名的人。
自己在京都留了一段时间,那一段时间,现在想想依旧是噩梦连连。
唐宁吓够了人,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双手,轻声吩咐:“这些人都先压起来,通知五日后所有的百姓到城墙门口集合,让本官告诉他们,什么才是为百姓做主的父母官?”
听到唐宁的话,汤司马挣扎着要起来,口中不停的喊着:“你敢,如今这里是河州,并不是你的京城,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你要是敢碰了本官一下,本官要让你横着都走不出河洲。”
唐宁觉得,这汤司马真是一个有趣的人,都已经到这个时间了,还想着将自己剁碎了喂狗,尸骨无存。
于是走到汤司马面前,用手拍了拍汤司马的脸额:“那你就试一试本官敢不敢?那你就在地府里面看着本官能不能出的去这个河洲?”
汤司马此时面庞丑陋,扭曲的不成样。
“你会遭报应的,你敢碰本官,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唐宁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不停诅咒自己的人:“是吗?真的是本官会遭报应吗?还是说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才会遭到报应?就如同你一样,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说的出遭报应这种词汇?报应这个词放在你身上都侮辱了这个词。”
说完,不再理会汤司马几人,直接往外面走去。
唐宁进来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个衙役在巡逻,然而此时,道路两旁的并不是任何衙役,而是官兵。
是的,就是官兵,是本地的驻军。
而跟东辰一起进来的将军,则是唐宁锐组织的人。
是的,就是锐组织的人,在确定唐宁被安排在河州的时候,锐组织已经将这个地方的将军换成了他们的人。
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河州的驻军,朝廷不敢去动,并不是不敢动,而是不能动。
因为这支军队很是特殊,从不听从朝廷的安排,朝廷对他们有监管权,但是对他们没有管理权,因为这支驻军以前是一支土匪,朝廷派了多少军队,都没能将这支土匪灭掉,最后,朝廷只能选择安抚的形式,将这支土匪收为己用。
而这支土匪的代价,就是成为河州的驻军,保证一方百姓平安。
这也是为什么此地的官员与驻军没有勾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