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涛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而后摊开扇面,很是自信的说道:“那是自然,还请老爷放心将沈小姐交给我,我一定好生待她。”……
秦信涛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而后摊开扇面,很是自信的说道:“那是自然,还请老爷放心将沈小姐交给我,我一定好生待她。”
沈老爷明显有些为难,他尽可能将心中的那份不快压了下去,而后赔笑。
“秦少可能有所不知,小女跟唐家四少爷乃是指腹为婚,秦少这般只怕是……”
沈老爷故作迟疑,故此想试探一番秦信涛,若是违背誓言将这掌上明珠许配给其他公子只怕是有些不妥。
秦信涛又岂能满意?他才不管这三七二十一的,只当这些是无稽之谈。
“沈老爷此番差异,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合适这指腹为婚一说又有何妨?何况我秦家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在这京城中也不比唐家差,
再说,一番话的事情就能解决,你又何必闹得那么难看呢?”
“这……”
沈老爷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不符合规矩,可这秦信涛之言的确是有一定道理,但他又更偏向于唐家。
见沈老爷产生犹豫,那秦信涛更是不忘添一把火:
“我说沈老爷,您这又是何苦?据说那沈家三小姐乃是一未缠足的姑娘!若是一丫鬟或寻常百姓也就罢了,可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要知这女子脚大无人敢娶,这世上除了我又有谁会要她呢?”
这样一番话如同天谴劫雷从中砸过,将沈老爷那颗本就不稳的心击了个粉碎。
秦信涛并未说错,沈红鸾未曾缠足乃是事实,可当时也是不忍自家姑娘遭罪。
这时间长了就后悔了,待到那时沈红鸾已有了主见,又怎能妥协?
沈家唯独这样一个姑娘未曾缠足,其他的姊妹该做的也都做了,这就让沈老爷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纠结了好一会儿沈老爷这才壮着胆子说道:“敢问秦公子的意思可是说我家三丫头嫁不出去?”
缠足,乃是为了防止女子有不满、反抗、私奔之类的举动,其原因有四:
其一,缠足的兴盛,与古代名士们的喜好有直接关系,明朝时期,对于女子缠足的要求要更多。
其二女子缠足后,走起路来总给人一种扭扭捏捏的美感,在视觉上会给人一种温凉娴熟的感觉。
其三,古代女子对于男子的主要作用是传宗接代,自古就有“食色性也”的定义。
其四,许多名士都是“拜足狂”,他们对三寸金莲感兴的主要原因是源于一种怪癖,就是喜欢闻其臭味,更有书生喜欢闻足论诗
“那是自然,你当真以为那唐家四公子真心娶你那掌上明珠?”
秦信涛很是不屑,似乎认定了沈红鸾就是一个年纪大又嫁不出去的姑娘,哪怕她再怎么完美未曾缠足就是高攀!
似乎是意识到还有什么遗漏的秦信涛连忙补充一句:“你们二老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毕竟这外人也不见得会娶。”
“别人不娶,我娶!”
唐剑秋正色凛然,一身醒目的赤色蟒袍引入眼帘;
唐剑秋径直走进沈家大门,只见来人腰束鸾带,面色阴狠,双眸更增清冷之色,可谓是邪魅而又张狂。
“你是谁?”
对于面前这位长相无比俊俏的男子秦信涛只觉得有些陌生,平日里也没见过。
唐剑秋不怒自威,他也没有选择隐瞒,索性自报家门:……
唐剑秋不怒自威,他也没有选择隐瞒,索性自报家门:
“在下唐剑秋,北镇抚司镇抚使!”
闻言,秦信涛瞳孔猛地撑大了一圈,似乎不敢相信这面前之人就是那闻风丧胆的北镇抚使,更不敢相信唐剑秋居然会亲自找上门来。
秦信涛上下打量了一番,顿时,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弥漫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