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道:“闲来无事,想听夫子授课。”
“。。”
徐夫子一听就是假话,目光在江姝柠和他身上徘徊了两圈。
其他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不为别的,他们就像知道摄政王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压着。
什么压着?
徐夫子咳了两声,打断他们的目光,继续授课。
江姝柠气的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
这下好了,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了。
今日过后一定会有人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和定王定了婚还和摄政王不清不楚。
她豁然扭头,明嘲暗讽,怒不可遏。
“殿下,实在不行找个御医帮您看看吧,脑子挺重要的,这么拖下去不是个事儿!”
“本王说错了?”萧承渊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你的胳膊压着本王的衣服了。”
江姝柠低头。
只见她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压住了萧承渊广袖一角。
但——
这么一点,直接抽出去不就行了?!
“你倒是说说你想到了什么,想的脸都红了。”
萧承渊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明知故问。
啊啊啊啊,天杀的,他大爷的。
江姝柠绷不住了。
说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谁教他这么缩写的?!
江姝柠一屁股挪到了案牍边缘,划清界限之意明显。
萧承渊变了脸色,讥讽的语气从薄唇溢出。
“敢和周珩打情骂俏,不敢和本王同坐,难不成本王会吃了你?”
江姝柠拳头绷紧,牙齿咬的“咯咯”响。
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盯她!
萧承渊斜睨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堂课,江姝柠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履薄冰,如鲠在喉。
时辰一到,她仿佛是得到了重生,拔腿就往外跑。
萧承渊这尊煞神坐在未动,所有人目不斜视,绕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