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疼你了吧?要不……你还回来”,狐烈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儿子也是从朵的身体里出来的,也算万分之一的朵。
狐九刚要摆手,就见他不靠谱的老爸迅后退。
“我想了想,你和他们这些弱鸡不一样,你这手一下来我可能会躺在地上。”,狐烈的脑子飞旋转。
“儿子,听爹一句劝,咱们算了吧。”,狐烈想到自己现在的战斗力也就勉强可以和门口躺着的大棕熊齐平,马上就知难而退。
狐九: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狐九现在虽然是开了灵智后和这么多家人们第一次在一起,但是有他爹的插科打诨,他倒是一点不自在也没有了。
他看着母亲,虽然他爹在极力地做着浮夸的表演,但是狐朵的注意力仍然在他的身上,还有她身边的哥哥姐姐,那一道道视线根本无法忽视。
他很清楚,家人们想和他亲近。
“我好饿……”,他适当的示弱。
家人们的那种感觉他知道,他也经历过。
强大如渊,力量神秘,自强自立,虽然他口上说这事朋友,但是还是为自己不能帮上渊的忙而感到不自在。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不被需要,没有自己渊也可以过得一样好。
后来他现,渊也是一样的感觉。
每次他给渊添麻烦,他就现过段时间渊和他的关系会更亲密,渊也想要被他需要。
果然,他这话一说出口,狐烈就开始了:“这孩子,除了睡就是吃……”
话还没说完就被狐朵瞪了一眼。
“九儿,家里还有风干肉,等会我给你做烤肉,也不知道你现在喜不喜欢吃。”
狐朵笑着将狐九拉过来,狐火狐水和狐果也拥了上来。
“二哥给你摘些甜果果,你以前总是偷吃,我都不敢多摘。”
“姐去给你拿肉干,肉干挂得老高了,咱妈够不到。”
“哥这就回去点火,哥是火系,肯定把烤肉的火候控制的够够的。”
……
狐九听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感觉暖暖的。
狐烈:你们倒是等等我啊。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人群外围,那个“痴儿”的眼睛没有任何呆滞,反而透着些阴狠。
这男人是祭祀的儿子,为了逃避狩猎,他一直在装傻子。
他倒也不是没有志向,但是奈何每次对练,因为他祭祀儿子的身份必须要和身为狐族第一勇士的狐烈对战。
别的孩子都可以由着天性吃喝玩耍,他全然没有休息的时间,直到那次掉进水里,他尝到了生病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