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叫人一闻见,就想紧紧地抱住。而说一不二的骆名爵也确实这么做了。
月瑕没有推开,而是揽着他劲瘦的腰身,问道“你刚才在外面和杨海说什么了”
“安排他做了些事。”
商月瑕问道,“这么晚了,他从哪里过来的不会不方便吗”
“不会,他们兄弟两,就住我们隔壁。”
商月瑕一愣,买房子还是一次性买两套大款,就是不一样。
骆名爵埋头在她的颈间,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难耐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嗯”
商月瑕说“等我二十岁,还有一年半。”
“该死”抱着月瑕耳鬓厮磨的骆名爵低咒了一声。
一年半的时间,每天在屋子里这么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简直要命。
商月瑕一愣,抬头就见骆名爵脸色难看的说“我去洗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
说完,骆名爵干脆利落地转身进了屋。
摔门的那一下动静还挺大。
商月瑕不懂骆名爵为什么突然变的暴躁起来,愣愣地站在那里。
好好的,哥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已经谈过这件事情了么,这又触着他什么眉头了
没一会儿,骆名爵拿着一套睡衣走了出来,看到商月瑕的时候,骆名爵有一瞬间的错愕,她怎么还站在这里
骆名爵侧身从她身边走过,遮住了腿间有些膨胀的某物,然后迅进了浴室。
一个虚岁才十九的女人未必能在一个拥抱中体悟二字,但是对于一个二十好几的成年健康男人来说,一个心爱的女人的温软的拥抱
简直要命
骆名爵在月瑕面前,也许是一个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大哥哥,但是在别人的眼里,他绝对绝对,不是一个善类。
就好像刚才,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要。
骆名爵扶着墙,哀叹了一声,认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等到骆名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月瑕已经把客厅里一半的灯熄了。倒是客厅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杯牛奶。
骆名爵擦擦头走了过去,把牛奶拿了起来。
牛奶还是温的,杯子底下压了一张字条。
给你补身体,别生气。
骆名爵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度迅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