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刚刚灵雨才并没多言的原因,毕竟这算是灵雨给李世伯的一个惊喜,也想着李世叔见此画必会伤感,灵雨也不想看到世叔在自己的寿宴上伤感,谁成想……。”后面的话叶灵雨没说,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谁成想却被人打乱了计划。
众人视线若有若无的往那个提出让叶灵雨把画展示出来的女子身上瞟,都觉得这人真是没有没有点眼力见。
“原来如此。”李旬闻言微微点了点,神情一阵恍惚。
“父亲,此画可有什么渊源?”李俞在旁不禁问道,他很久没有看到过父亲露出如此神情了。
李旬缓了一阵才开口说道:“这还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们有所不知,此画乃我的恩师所画。”
叶君清在旁问了一句:“可是柱国大人?”
“正是。”李旬仿佛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还是个青年,血气方刚,不懂收敛,做事激进,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当时柱国大人护着我,且收我为学生,我哪能……能有今天。
等我思虑成熟了些后,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了,想报答反倒是没了机会。”
神情多有伤感。
在座不少人闻言都陷入了哀思中,柱国为人宽厚良善,在世时也多多少少帮助过他们,现在想起多少牵起了点伤感。
又纷纷劝慰李旬节哀。
“柱国大人生平画作极少,这副倒是他为数不多中的一副。这羽画阁能寻着的确不容易,是个好地方啊!”李旬不由夸了一句那个所谓的羽画阁。
叶灵雨接上话:“是,灵雨也是在偶然之间现这个店的。”
李旬在主座上点了点头,毫无征兆的掩唇咳了起来。
李俞忙给他顺了顺背,皱着眉担心的唤了句:“父亲。”
李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可以。
众人这才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叶灵雨不亏是大家小姐,送的礼也确实更拿的出手,考虑的也更周全。”
“是啊,李寿南的画虽说难寻,但只要肯多出些钱总是能办到的,这柱国大人的画有钱也难寻啊,更重要的是这意义可不一样。”
“这羽画阁倒也厉害,之前是听说过,但没太理会,谁知他们连柱国大人的画作都能找到,看来是得找时间去看上一看了。”
“有道理,而且看尚书大人刚刚,明显是心里有所触动了,这羽画阁不简单啊,居然能收集到此物,这位叶小姐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