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焉北寒瞬间破防,忍耐许久的浴火喷涌而出,如脱缰的野马,一口含住粉唇,拼命吮吸,直到楚沁心瘫软在他的怀里。
焉北寒哑然失笑。
吻一下,小丫头都软成这样,难怪那夜在沙滩树叶上,任由他恣意揉搓、翻转。
甚至在山洞里无法完成的高难度动作,在树叶上都可以轻松搞定。
原来是情到浓时化成了水。
任由他变换形态,而如醉如痴。
焉北寒抱着娇羞的楚沁心,来到案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九妹,为何给本王提来鸡汤?”
楚沁心由着本心道:“王爷,看你眼睛都是红的,问了侍卫,他们说你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一直在处理公事。”
“那又怎样?”
焉北寒既是王爷,也是三军统帅,这本就是他该做的。
这是一份担当,不觉得委屈。
这一问,倒把楚沁心按在这里。
说什么?
说心疼吗?
这种词还没有说习惯,一时间好像说不出口。
焉北寒不依不饶,小丫头必须要训练,一点情话都不会说。
每次爱爱时,都是他在用语言挑逗。
夫妻间要相互取悦才可达到天人合一。
见楚沁心还是张不开嘴,便将右手食中二指放倒她的粉唇上,来回的轻轻抚摸。
这哪里受得了。
刚刚被他撩拨起的火还没有熄灭,这又来。
楚沁心坐在焉北寒的腿上,身体控制不住的不停扭动。
然而,焉北寒知道她想要,就是不满足她。
非要逼着她迈出这一步。
“九妹,为何给本王送鸡汤?”
楚沁心已经被撩拨的乱了心神,哪里还会考虑太多,于是,嘴随着心走,“心疼王爷。”
“心疼王爷什么?”焉北寒低头看着她,紧追不舍,低沉的嗓音愈魅惑。
他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一旦打开这个缺口,以后再说就会水到渠成。
刚出道的小白兔,哪里是老狐狸的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楚沁心被弄得娇喘连连,小嘴微启,“心疼王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