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还是教她做比较好?”
白钥徽有种不祥的预感,有些害怕她会毒死自己,于是也去了厨房。
“我跟你说了,让你别放糖了。”
“你什么时候和我说了?”
“我刚刚一直在说,你就一个劲地往里面倒。”
“你不是说倒吗?”
“我是让你停下来,停下来。”
“那你下次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
白钥徽无奈地看着涂山雅雅,明明就是她不听自己的话,非要往里面一直倒糖。
“反正你喜欢吃甜的。”
“那也不吃胰岛素啊。”
涂山雅雅就是故意一直倒糖的,谁让白钥徽动不动就用改称呼来“威胁”她。
“雅妹妹,听哥哥的话,这样做出来的才好吃。”
“能不能好好说话?臭白毛。”
“雅妹妹。”
“臭白毛。”
“雅妹妹!”
“臭白毛!”
两人非常幼稚地在喊着对方,在外面的涂山容容听见不禁流汗。
这两人是在干什么呢?
“雅雅姐。”
涂山容容走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大为震撼。
两人扭打在一起,涂山雅雅的脸上,头上都是白粉,而白钥徽身上都是白浆。
“我什么都没看见!”
涂山容容立马用手捂住眼睛,五指打开。
“你这样遮住有什么用吗?”
白钥徽死鱼眼般看着她。
这个奸商狐狸一来准没好事。
涂山雅雅拍了拍头上的白粉,走了出去。
“白钥徽,看来你和雅雅姐相处的很不错嘛!”涂山容容放下了遮住双眼的手。
“可不呢,我现在可算得上是你的准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