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气量浅。如果发难我的人光明正大的来,那我会奉陪到底,敌人敬我一尺,我加倍的敬对方一丈。
可现在这种情况我就没耐心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如让他们高兴好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放过我。
后事不提……
不久后。
最终……一个人蹲在冰冷的监狱里。
我望向窗外,也不知道舞空现在怎么样了。
我和高斯·修德曼要是都不在,那她要是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下意识的,用手摸自己的胸口,但我马上反应过来了。
我的烟早就没了,是啊,我现在只是个囚犯了。
把手掌放在嘴上,下意识还以为自己正在抽烟,独自烦了一阵。
我起身拍了下铁栏。
『喂!有人吗?』
『草,大半夜鬼叫啥呢!是皮痒痒,想吃鞭子不成?』
看牢的士兵不耐烦的跑进牢里,我拍了拍铁门示意他看这边。
『我要见你们今天下午抓住的瞎子老头。』
他靠在墙边嗤笑一阵:『切,我凭什么答应?疯人一个。你如今都自身难保,还指望我带你去见别人?』
『…………』
他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寡人愣了一会,在囚衣里摸索起来。结果啥也没找到。
『那我给你钱。』寡人又朝外说:『五百法布当是方便费,不过先欠着行不行?牢头,烦请通融。』
他狐疑的看了寡人一眼。
『穷光蛋,你都这样了,还能有五百法布?再说,谁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大牢?』
『二某虽然生死未卜,但是我说过的话是绝对算数的。』
『…………嗯。』
这家伙来回走了几步。
『罢了,我就信你个疯子一次,也不知道老子是不是傻逼了。』
『多谢。』
我向着牢头抱拳,而他马上就带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