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东方糊涂劈砍出去的刀刀刺杀穿刺到了练功师的身体,只见到它额头上不断的刷新显示着功力的数值。
“咳,这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事情,那肯定是万恶之极啊!”
一转眼张爱国已立于匾额之下、承台之上的草垫处。
“嗯,我也这样认为的!不仅恶到了极致…更是没有必要继续比赛了!”
“为什么呢?因为比赛结果早就已经确定了,运动员必然是输家!除非是裁判员不想赢,但凡定义了输和赢的游戏又有几人是不想当赢家的呢?”
“为什么比赛一定是裁判员赢呢?是因为裁判员一边评判着比赛的规则一边又上场和运动员们一起比赛着……”
东方糊涂注视着练功师头顶上不断变化的数值喃喃自语着。
“哈哈哈,小杨,你知道的很多啊!”
张爱国笑了笑。
“这就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你认为裁判员带着哨子上场和运动员们一起比赛,这合适吗?还合理吗?”
东方糊涂一转头看了一眼张爱国复又面对着练功师劈砍起来。
“哈哈哈,小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你这个问题嘛,这就要看怎么说了!”
“要是有巨大的利益作为前提条件的话,裁判员带着哨子上场和运动员们一起比赛又何妨呢?”
张爱国扬了扬手。
“要是运动员们都知道了呢?”
东方糊涂再次转头看了一眼张爱国。
“知道了?呵呵,知道了又怎样呢?游戏规则都是裁判员制定或者说随时运用着的,除非运动员们不想来玩这个游戏!”
“只要是他想来玩这个游戏,那就得先接受这样的条件和规则。”
“何况他们还不知道呢!”
张爱国围绕着草垫走了起来。
“是啊,张哥,你说的真好!即便是他们知道了又怎样呢!”
“早就已经有人帮助裁判员做了一个铺垫。”
一转眼东方糊涂就收住了刺杀剑术。
“什么意思?”
张爱国一时间也停下了脚步。
“早就已经有人帮助裁判员做了一个大大的铺垫,这个铺垫嘛…”
“无非是给一批又一批的运动员们灌输点愚昧、植入点麻木、再投喂一些所谓的希望、荣誉、期盼等等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
“这样的话,各种比赛就随时都可以圆满的举办了,观众也有了、比赛过程也有了,卖门票的、吆喝的、看电视直播的都各就各位了!”
“乃至于卖电视的、组装电视壳的、小到电视按钮、遥控器的、卖电线的等等等等,大家就有活儿干了……”